“别大概,就是悬乎!”花莳无奈地说,“看吧,屈荆家很难超越你们家在‘不幸家庭’方面所取得成就。”
攸昭想到这个,便灌口苦酒。
花莳又说:“看你变。”
“变?”攸昭有些讶异。
“你以前谈起婚姻是很豁达。”花莳说,“还说什丈夫出轨无所谓,只要不影响财产就行。要是闹厉害,就直接离婚分家产,也不算亏。现在倒什‘人类对未知事物带着天然恐惧’这样屁话都说出来,这还是你吗?”
花莳笑:“那你茫然个什劲儿!”
“不知道。”攸昭摇摇头,“总觉得婚姻生活可能和想象不样。”
花莳却好奇:“你想象中婚姻生活是什样?”
攸昭说:“就爸那样吧。”
花莳眯起眼睛:“那说来,和你想象不样是好事情啊!”
着两打啤酒,上花莳家。花莳接过攸昭酒,又说:“你他娘还没结婚呢,就成‘夫管严’?屈荆不让你去酒吧你就不去,他要不让你上厕所你咋办呢?”
攸昭提起上厕所,便想起屈荆和自己初相见,脸上竟有些窘迫。
花莳还以为攸昭害羞,脸受不地说:“吗,以为你会很坚定单身,没想到只有个O还在飘。”
“你不是说没玩够吗?”攸昭说。
“那是。”花莳点点头,又说,“怎?你和屈荆进展得还可以吧?”
攸昭被他这提醒,也觉得对:“是啊,确实没道理。”
说完,攸昭倒在花莳沙发上,下定决心:就这样吧。
就这样和屈荆结婚吧。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攸昭忽然面红——定是因为酒精。
攸昭却道:“可已经适应那样家庭环境,身边人也都是那样。不知道屈荆家里是什样,总觉得……有些心慌。”
“哇,昭总也会心慌?”花莳像是看到什稀奇动物样盯着攸昭脸。
攸昭却没好气地说:“人类对待未知事物天然会恐惧。”
“觉得没必要啊!”花莳开解道,“你想想啊,屈荆家里能比你家还糟吗?”
攸昭愣愣:“大概……”
“嗯,们准备结婚。”攸昭回答。
花莳听着,险些口啤酒喷出来:“这快??”
攸昭看着天花板,也有些茫然:“也是觉得很快。”
花莳看着攸昭这迷茫,便说:“你该不会悔婚吧?”
“不,为什要悔婚?”攸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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