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点头，她微笑着招手远去：“祝福
吧，祝东山再起吧。”
他由衷地看着这个可怜
女人：“芬妮，你会事事如意。”
李欢并未询问叶晓波，叶晓波却先给他打电话。他需要
个倾诉者，除
李欢，再也找不到更好对象
还有，以后过百亿遗产。
芬妮没有再做声，平静地看着叶晓波开门出去。门砰声关上，她也没流出泪来，明天又该如何？还不是再从头，收拾旧山河。
电话响起，是李欢打来。这些天，关于二人娱乐八卦铺天盖地，都是些分手猜测。其实，狗仔队也并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芬妮声音哀婉凄凉，李欢心里沉，立刻明白——叶晓波，他终究还是跟家里妥协。他无法安慰芬妮，这个时候，无论说什
也没法安慰芬妮。
他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听得芬妮微笑：“李欢，你来看好不好？这个时候，需要人来看……”
鞋换上。他靠坐在沙发上，身子深深下陷，满脸疲倦，点燃支烟，许久不做声。
芬妮也不做声，她是个聪明女人，可这个时候，心里也在发抖。
支烟吸完，又是支烟，芬妮也抽，两人对着烟圈云山雾海，似乎要看清楚对方面孔都很困难。
还是叶晓波先开口，干涩而软弱：“芬妮，你，复出吧。”
芬妮，你复出吧，你息影时间不长，观众还没忘记你，切都还来得及。再拖下去就是损失……芬妮在心里帮他把这些理由说出来，悲凉地笑笑——女明星嫁入豪门，那概率并不比灰姑娘嫁入豪门大多少。谁说女人美丽定是战无不胜武器？
“马上来！”
两个人约在热闹街头，就像两个朴素学生。
老远，芬妮看见个男人，拿着束鲜花，神色镇定，每步都走得那坚定。她心里有种奇怪感觉，如果是两人相遇再早点，再早那点点，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爱上这个男人。
李欢已经近，看到芬妮眼睛微红，却满脸笑容，他将花递给她，几乎将她身子都遮住大半。
芬妮笑起来：“李欢，这是生平收到过最好礼物。谢谢你。”
芬妮点点头，叶晓波似乎松口气，拿出张早已准备好支票。
芬妮接过，细看上面八位数，想起看过亦舒小说《喜宝》里句话：“如果有人用钞票扔你，跪下来，张张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时候，点点自尊不算什”——自己其实早已脱离“温饱”要求，可是，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爱，那很多很多钱还是好。
她面不改色，收好支票，这才是现实剧本，而不是电视里演，那些清高灰姑娘，撕碎支票，高傲走人，不，不是这样——高傲是当不得饭吃。
叶晓波起身，已经走到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叫住他：“你家里，许你是什条件？”
叶晓波手触在门柄上，低声道：“进董事会，主管欧洲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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