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得节省着,只能要个房间。”
“现在说你也不知道,等安顿下来,带你去。”
她彻底擦干脸上泪痕,狡黠地偷笑:“走吧。”
他见她偷笑得诡异:“去哪里?”
“找旅馆!”
钱包里还有几百元,卡上还有几千元,总算能勉强应付段时间再说。
“你连身份证、户口簿都没有,谁敢雇用你?你别得意,你连小工都没得做……”
他气结,这些天,冯丰老是跟他讲“身份证”用处,自己“无证”,岂不是什都干不成?
他狐疑地看着她:“精通篆刻,可不可以自己伪造个?”
这家伙,干脆去九眼桥买假身份证、假文凭来得更快。
不过,现在自己可没闲钱帮他造假,他那*诈,旦发现可以造假,只怕立刻就会去做,也别指望他曾经是皇帝就“廉洁守法”。
所不能自己,如今,竟然沦落到只能看着这个女人如此痛哭,却毫无办法可想。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就压抑在心底憋屈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拿过她包包,帮她拎着,将她拉起来:“走!”
她泪眼蒙蒙:“去哪里?”
“住店!没钱先去抢点……”
冯丰吓跳,抹眼泪,见他眼睛滴溜溜盯着台阶下路人乱转,似乎真要找谁下手样子。他以为自己是什绿林好汉?聚啸山林,抢钱富自己再济他人?
在西风大桥寻家桥头旅馆,要最便宜个四十元房间,里面只有张床和张沙发。
冯丰洗漱完毕,把将坐在床沿上发呆李欢拉下来:“喂,你让开,要睡觉。”
李欢怒瞪着她:“睡哪里?”
她瘫在床上,用脚往沙发椅子指指:“喏,你睡那里。”
“那不是床……”
“喂,你以前就是这样虚假治理你国家?你这荒*,bao君,没有弄垮可真是奇迹呢!”
什叫荒*,bao君?自己治理国家可是国泰民安。他又是火大:“这不是从权嘛,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哼,没品行家伙。反正自己又饿不死,他会不会饿死就不管啦。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番,心里忽生计:“知道个工作可以不要身份证……”
她目光像在盯着什待价而沽牲口,他心里紧,却又满怀期待:“什事情?什都能干……”
她“扑哧”声笑起来:“哎,你是天子,不是爱讲些什大道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怎现在你也要铤而走险?”
他见她笑起来,松口气:“你看你像什样子?又哭又笑,跟小孩子样。当然不会去抢劫,但是,去找点什事情做挣点银子总可以吧……”
“你没读过大学,没文凭……”
“本人学富五车,经史子集无不精、琴棋书画无不晓,超过朝中许多大学士,即便凭本事考,朕也考得上皇帝……”
哼,,bao君就是,bao君,都没落,还念念不忘“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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