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挨二十下。”
“你也挺不住
。很疼。”庄钦本来都忘
有多疼，师父
说要打死他，立刻就想起来那种感觉。
李慕看着他表情，手臂收紧：“小时候挨过板子？”
庄钦：“嗯，就几下。”
戏班里规矩就是这样，没人能破坏，但庄学久也不是真想把他打死，所以每次就打三下四下，也不会非常用力。
其实自己这样出柜，或许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小刀也那样，师父或许要好接受些。没准会把小刀出柜责任算在他头上，庄钦也都考虑到会有什
后果，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做。
师娘说：“劝劝你师父。”
电话挂。
庄钦还保持着握着手机姿势发呆，双目流露出悲伤来。
“讲完？”李慕从他那里把手机拿过来，电视屏幕亮着，开是静音。
，庄学久冲他发难：“你要是真成那样，大四喜班，没你这个徒弟！”
“好好，没听出来小铃铛就是开个玩笑吗，生什气呢？”阵嘈杂过后，师娘接管电话，说：“小铃铛啊，你也是，没事开这种玩笑气你师父干什，你不知道他什脾气吗？完，老头子跑出门！”
师娘打开门，看见庄学久很愤怒地拿着雪铲在门前铲雪，很用力，白花花雪飞溅而起。
听见庄钦那边说：“师娘，不是开玩笑。”
“你……”师娘愕然，“你这孩子。”
这是种李慕不能理解教育，可他能够理解庄钦感情，虽说受惩罚，但戏班为他遮风挡雨，养育他成人。
李慕也清楚，师父和师娘对小孩有多重要，如果庄钦师父真不同意呢？李慕甚至不知道他会怎选择，但他也不问，只是稳稳地抱着小孩，轻轻揉他挨过板子部位，哄：“不疼。”
庄钦并不动弹，安静靠着他，零点已过，外头依稀可听见零星烟火炮声。
庄钦后知后觉，看向他：“嗯。”
“跟他们承认？”李慕上学时候就主动出柜，知道这会面临多大压力，家庭环境不同缘故，他想庄钦比自己要难得多。
“嗯。”庄钦把头埋进膝盖。
“来。”李慕把他抱过来，“跟你起面对，你师父要揍你，替你挨揍。”
“他那个揍法……你肯定没见过，这厚板子。”庄钦比划，语气尽量轻松，“打屁-股，用力打十下人就没命。”
“放假会过来，跟师父好好谈谈。”师父反应完全在庄钦预料之中，他没想在电话里说，他本来想当面说，这样师父生气，他就去雪地里跪跪，以前都是这样，只要他跪，跪整晚，可能第二天师父就消气。
师娘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喃喃：“也以为你开玩笑呢……”
“不是。”
“这，改不是不是？”
“嗯，改不。”庄钦其实没觉得自己是同性恋，看见其他男明星，无论长什样，有多帅，也没有对李慕这种类似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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