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戏班给取
艺名？”两人把饭菜端上桌。
“是小名，”庄钦把那个抓周故事讲
遍，李慕眉梢挑：“所以你是小铃铛？”
庄钦不好意思地“唔”声，坐在餐椅上。
“小铃铛，问你个问题。”
“嗯？”庄钦用双公筷把盘子里炒
打开冰箱想看眼有没有食材可以做菜，结果打开就看见里面有个六寸大小奶油蛋糕。
——过十二点是自己生日。
李慕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马上关闭冰箱，副
什
都不知道镇定模样，可厨房光洁餐具反光却出卖他嘴角无意识翘起那抹笑。
抬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还有两个小时。
庄钦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打电话打太久，有点晾着李慕，就跟师姐说声，然后把电话挂。
“嗯……刚换新房子，朋友是来帮搬家。”
“新房子怎样？安不安全？”
“安全，不过不是很大，”庄钦拿起手机绕圈展示楼空间，“给你们留间卧室，下次你们回国来，就住这里，对，房子是在南城买。”
手机镜头有扫到李慕，不过速度很快，师娘也没看清楚，只看见是个蛮高大男性。
师娘说：“哎，你师姐起床，她念叨说想小铃铛师弟，让你师姐接电话？”
也绝不主动。
李慕下楼去，看见他捧着手机在喊：“师娘，您身体怎样，有没有定期去体检？”
“体检啦，体检，好得很。”国内这边入夜，明尼苏达是早上。
“给你们买床垫收到吗？”
“床垫还没收到，泡脚桶收到！你师父昨晚就用上！”
“讲完？”
“嗯。”庄钦进厨房，打开微波炉，把外卖菜放进去热。
“你有几个师姐？”李慕帮手。
“两个，刚刚跟讲电话是小荷包师姐，她不让那叫她，所以她是大师姐，还有个小师姐，是师娘二女儿。”
微波炉“叮”声。
庄钦说好。
屏幕上出现张顶漂亮脸庞，眉眼和师娘年轻时候相似，小刀扮起旦角来，就有几分师姐风华绝代。
像师姐这眼惊艳美人，庄钦就是在娱乐圈也没有见到过几个。
李慕没怎仔细听他讲电话，就是听见个女声在“小铃铛、小铃铛”地喊，问他长高没有，长肌肉没有。
李慕闻见厨房香味就走进去，发现锅里熬排骨汤，汤汁都快收干，便把火关。
庄钦注意到李慕，但也没有刻意回避去打电话。
李慕记得清清楚楚，以前这小孩去给他师父师娘打电话，都要跑得远远。
他直以为庄钦和戏班里师父关系不好，但看见他们聊视频，发现看起来关系似乎不错，没有自己想象那糟糕。
李慕指指楼梯，表示自己马上上去，无意听他讲私人电话，庄钦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手机屏幕里，师娘问：“小铃铛，你旁边是不是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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