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妈妈在这儿呢,妈妈醒过来,来,让妈妈好好看看,”戚女士笑中带泪,眼泪如滚珠似落下来,柔软温暖手掌抚摸着江封头顶,指尖顺着他眉眼仔细描摹:“哎呀,们家封封都已经长这大。”
人们对于母亲总是有着先天性依赖和浓重情感,在母亲面前,所有强硬和防备不自觉尽数卸下,露出内里最柔软部分。江封十多年枪林弹雨生死线里闯过来,从没喊过半句累叫过半句苦,此时却觉得股情绪在胸腔里四处窜动无处可逃,最后只能顺着眼角湿意发泄出来。
戚女士心疼极,仍如许多年前哄孩子般温柔口吻:“不哭,不哭不哭,妈妈都好,真,以后再也不会只顾自己睡觉丢下你个人好不好?乖,”她抬头看向余火:“你还没给妈妈介绍介绍这位英俊朋友呢。”
快三十大男人埋在妈妈怀里掉
这大事情会带来怎样舆论狂潮可想而知,他可不敢把梅琴蒙在鼓里到时候打自己人个措手不及。
就像梅琴第次见面时告诉他,有什决定提前说,公司才能做好万全应对准备。也正因为对于他今晚举动早有预料,整个晨西公关部都在公司里随时待命,实时观察舆论动向,步步引导网友们发现他和江封恋情发展线索,解开保镖哥哥和娃娃脸合照等谜底,将整个恋情公开事件正面效应最大化。
两人低声聊天过程中,越来越多家属们赶到疗养院,大概是体谅家属们心情、给予他们和病人单独相处空间,没按铃之前医生们都待在办公室里没有出现。半晌后见到有位护士从身前经过,江封立刻站起来询问:“请问下,现在进病房不需要更换无菌服吗?”
因为疗养院里病人情况特殊,全都被虫族神经毒素破坏免疫系统,所以平时想要探望得经过繁琐消毒程序并更换无菌服,可他刚才看见江慎穿仍是他自己衣服。
“不需要,”护士脸上带笑:“目前已经找到分解神经毒素方法,病人只要苏醒后都能恢复部分免疫力,想要进去探望只要在消毒室里进行次体外雾化消毒就行。”
江封点头道过谢,而他母亲所在病房内,江慎哭声终于慢慢低下去。
江封牵住余火手,“咱们进去吧。”然后拧开门把手走进消毒室。
体外消毒过程很快,弥漫在眼前雾气缓缓消失,只在衣服上留下层浅淡消毒水味。
穿过消毒室,江封推开病房门走进去,江慎眼眶通红坐在病床边上,位面容秀美长发女子听见动静转过身,只稍稍怔瞬,那双琉璃色眼睛里便点点绽出光来:“……封封?”
江封浑身紧绷,鼻翼快速开阖扇动,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在竭力控制体内汹涌情感,可到底忍不住眼眶红圈,哑着嗓子喊声“妈”,然后几步跨过去单膝跪在地上,和江慎之前般姿势将女子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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