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江慎摆手,“真不用,这点大小伤哪要上医院,没那娇气。”
江封没看他,转头看向靠坐在桌子上钱国栋:“钱叔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吃完饭开车送江先生去医院,再送您回家。”
秦川插句:“包间已经让人准备好,菜色按照江叔和钱先生贯喜好来,现在过去等几分钟就能吃。”
钱国栋应下来,江慎还想再说什,嘴巴张张又闭起来。
“跟余火这边还有其他朋友在,”江封对钱国栋道:“今天就不能陪您喝酒,改天定做东找钱叔好好喝顿。等会儿吃完饭钱叔给打电话就行,咱们楼大厅会和。”
找领人。”口气那嚣张,威胁人那熟练,绝对不是初犯。他倒要看看这都是哪家教出来社会栋梁。
袁峰得令,直接带人将那四个用手铐铐起来,之前喊着“你知不知道爸是谁”小黄毛这会儿才算反应过来怕是惹到不能惹人,白着脸憋着两泡眼泪,蔫不拉几被探员带下去。
江封又看眼江慎眉角那个口子,问秦川:“你这边有药箱吗?”
“有有,在办公室,江叔跟来。”
秦川办公室就在二楼后面,和酒楼样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幅仔细装裱好大字,江慎瞧着有点眼熟,片刻后反应过来:“这是火火字吧!”
“行行行,你们忙你们,不用管们俩。”
江封又和秦川道谢,然后拉着余火起往外走。走到距离办公室门口不过几米远楼梯转角处,以不高不低音量哼声:
“大把年纪人,还学人家斗殴。”
作者有话要说:江少将:呵。
秦川笑:“是,去年过生日时候火儿送生日礼物,还有幅画,挂在三楼天字号包间里,上回丁老将军到这吃饭看中,说要花百五十万买下来,没答应,啧,这可比其他摆件儿放着有面子多。”
边说边从柜子里拎出个药箱放到桌子上:“江叔,您过来坐。”
小黄毛扔瓷片时候用死劲,伤口不仅长还挺深。秦川擦干净血迹,用棉球沾点碘酒刚涂上去,江慎立刻“嘶”倒抽口凉气,抽到半看着江封脸色又硬生生忍下来,挤出几分笑模样:“还行,看着吓人,其实点都不疼……”
余火看着这张和江封足有五六分相似、眼下努力装作无事面孔,不知道为什有些想笑。
消过毒喷过云南白药,秦川剪小块纱布将伤处盖起来:“伤口有点深,最好还是去医院看趟,问问医生要不要缝针,再打两针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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