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危点头:“取你之名,取之字,既能入耳,又别有番深意。”
山长寿辰当日,两人选在竹林之内呈献寿礼。
李在身
直到被人放在床上,这才在失重感下回复几分清明,四下打量圈:“们回来?”
“回来,”温平危为他退鞋子脱外袍,又拧干条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最后替他盖好被子:“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温书,小心不够用功被超过去。”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清凌凌铺满地。李在看着温平危脱掉外袍在他旁边床铺上躺下去,忽然想到个问题:“为什你从不称呼长留?”
长留是他字,十五岁那年夫子给取,鬼谷书院学生都是由夫子赐字。书院里师兄弟朝夕相处感情深厚,大都直称其字以示亲厚,唯独长安从来只叫他名。
温平危没说话,李在以为自己喝醉声音小,对方没听见,便也不再纠结,蜷起身子闭上眼睛。
。”
李在捏捏额角,竭力忍住胸腔中翻涌酒意:“你可是第日知酒量浅?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倘若被夫子发现,你二人都要受罚。”
“夫子发现不,咱们偷喝那多回,哪次露馅?”温平危托住他,尽量将步子走得平稳:“真要运气不好被抓住,就人顶罪,说你全是被硬逼着才喝两口。”
“硬逼?你难道是捏着喉咙强灌不成?”李在又好气又好笑:“真要被抓让你人顶罪,那成什,兄弟之情岂不是句笑话?都说醉酒之人才会胡言乱语,你没醉怎也乱说起浑话来。”
温平危嘻嘻笑两声,知道他酒意上头不舒服,遂转移话题:“下个月山长大寿,这几日林师兄他们都在商量着要送什寿礼合适,你可有什想法?”
直到醉意迷蒙将睡未睡之时,隐隐像是听见有人道:“别人都叫,才不稀罕……”
翌日开始,但凡闲有空余,李在便和温平危两个躲在书院后竹林里编排演练剑舞,二人配合默契进展神速,招式间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等到整套剑舞大致有雏形,便开始商量命名之事。
“既然是给山长祝寿用剑舞,总该取个意头佳或是能入耳名字才好献上去。”李在道。
对此温平危深以为然。思虑良久之后,提议道:“不如就叫‘在长安’,如何?”
“在长安?”
李在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瞧不见,道:“打算给山长写副百寿图,或者画幅猴王献寿。”
“画画写字?这有什趣味,其他人估计都是打得这个主意,到时候大堆字画堆在起不过泯然于众矣。倒有个想法:不如你二人合编支剑舞如何。”
“剑舞?”
“正是,又新奇又好看,再请位师兄弟伴奏,到时候肯定能脱颖而出博得满堂喝彩。”
身下肩背宽厚温实,随着步伐有节奏微微起伏。酒意氤氲而起,李在将头枕在他颈项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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