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又打个电话:“袁峰,你还在局里吗,帮追查个手机号码,用户姓名鲍宝花。”
查到地点居然距离他所在地方不远,不到十分钟,江封停下几乎飞起来车,停在余火个多小时以前进入酒吧入口。
两名保安伸手要拦,江封手亮出证件手亮出腰间家伙,脸色阴沉得可怕,字字寒冰饱蘸煞气:“是主动放进去,还是把你们放倒之后再让进去,自己选个。”
保安浑身颤,对视眼立刻放行。
江封像
啧,鲍宝花有些不满,明知道余火是跟她起出来,酒吧里这吵怎接电话,老是打来干嘛呀。再次挂掉。
等到电话第三次震动起来,鲍宝花直接无视,继续啜着小酒,看舞台上男子围着余火开始跳舞。
电话另边,江封已经彻底黑脸。
余火是不会挂他电话,这点他确信无疑。那最有可能人就只剩下:
鲍宝花。江封将这个名字在利齿间狠狠咬遍。
对方手掌从他手心里滑过,像是和爱人诀别般,舞动着退回钢管旁边。“第次来吗?慢慢往左边走两步。”
余火压低声音“嗯”声,同时听从对方指挥往左边走两步。
“做得非常好。”男子隔着钢管与他对视,身体如波浪般贴在钢管上蜿蜒起伏:“你形体条件不错,考虑过练舞吗?”
“没有。”书院里哪会教这个,他唯学过就是剑舞,跟男子跳完全不是回事。离得近更能体会对方肢体语言魅力,忍不住真心实意赞声:“你跳得真好看。”
“右手抬起来。”男子用手掌轻轻贴在他右手上,围绕他转个圈:“你想学吗?”
余火和鲍宝花约好起出去他是知道,也没仔细问,只当他们两个是好长时间没见,所以聊聊天吃吃饭。
他这几天因为多国维和项目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要加班到八九点才能回家,今天下班之后刚开出国安大楼,正打算给余火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哪知道才响两声就被挂掉。
又次忙音无人接通之后,江封周身寒气四溢险些将手机捏成碎片,狠狠踩刹车停在路边。
他不担心余火会出什事,以余火目前武力值,连自己赤手空拳之下都远远不是对手,就算真遭遇什意外事故,他金刚罩应该也足以自保。
理智上清清楚楚,感情上却依然疯狂脑补担心得塌糊涂。
余火愣,不知该如何接话。
“没关系,慢慢考虑。”男子再次攀上钢管,银色流苏随着倒立姿势倾泻而下:“想好再告诉。”
眼睁睁看着余火被拱上舞台,鲍宝花心满意足。伸手向酒保要第三杯鸡尾酒,忽然觉得腿上有什东西在震动,翻翻才发现是余火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江封”两个字。
音乐声震耳欲聋,鲍宝花随手划,挂掉。
手机平静瞬间,随即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还是“江封”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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