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没理他,对余火道:“这是陈酿,定要慢慢喝,后劲儿特别大。这壶你喝完要是还能坚持住,老哥珍藏你尽管敞开肚子痛饮。”
余火道谢,捏着酒杯小心喝口,江封立刻问:“味道怎样?”光是这酒香闻着就勾人得不行。
余火抿抿,然后对秦川竖起大拇指:“好酒!”
“哈哈哈哈,”秦川大笑,“小兄弟看就知道是个文雅之人,真是识货,这酒给你品尝才叫恰如其分,如果给江小子,那就是牛饮狼吞全被白白糟蹋。行,你们慢慢吃饭,就不打扰,有事直接叫啊。”
秦川离开之后,余火又细细喝两杯,江封看着馋得不行:“真这好喝?”
好朋友余火;余火,这位是中学学长秦川,也是小时候十几年邻居。”
听到余火名字时秦川眸光似乎闪下,但神色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伸手和余火打招呼:“这小子从小看着长大,跟亲弟弟也没两样,他朋友就是朋友,来来来,里面请,知道你们要来位置早就准备好,二楼靠窗,视野最棒。”
两人跟着他上二楼,在个靠窗位置上坐下来。果然视野极佳,h市靠江,拉起竹帘,窗外就是浩浩汤汤望无际江面,有清新水汽随着清风飘荡过来。座位上还围圈半人高山水屏风,既能阻隔外部视线,又不会显得太过憋闷。
秦川将菜单递给二人,“食材都是最新鲜,早上才刚刚送过来,几道招牌菜材料都留着呢,想吃什都有。”
余火对于点什菜犹豫不决,江封干脆问清他忌口之后做主气点十几道,“别担心吃不完,咱们俩绝对能解决掉。能喝酒吗,开车不能喝,要不你喝点?”
余火笑着点头:“嗯。”
余火喝酒不上脸,但连喝几杯后眼角却微微发红,眼睛里随着酒意上涌氤出几分水光,雾蒙蒙地看过来,便像是有把羽毛,在心口下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挠。
江封盯着他沾染酒液,因而透出几分娇艳欲滴唇瓣,下意识咽咽口水,喉结便情不自禁上下滚动起来。
“江封哥,”酒菜吃大半之后,余火拎着酒壶唤他,“你想尝尝吗?”往常清亮声音里浸酒意,无端生出几分蜜糖般甜软缠绵来。
江封望着他点点头,却也分不清自己想尝到底是酒,还是
秦川道:“这可有珍藏十几年佳酿,又醇又香,正好这小子不能喝,老哥去拿来给你尝尝。”
然后拿着菜单转身走。
菜上得很快,满满堆桌,松鼠桂鱼、山菌煨鸡、蔬菜炒虾仁、鱼翅蟹黄羹,还有饭店里顶级招牌,人大盅足足炖四五个小时、鲜香浓郁佛跳墙。
除美食,秦川还特地送过来小壶酒,琥珀色液体盛在白玉酒壶里,浅浅透着暖光煞是好看。
江封笑骂:“秦哥你这也太抠门吧,好不容易带朋友过来趟,你就给这小壶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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