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洲话没说完,忽然被梅凤年摆手制止。梅凤年眼神微沉,起身,把玩着翡翠白菜上楼,将百里洲领进位于二楼书房。
“年轻人啊,说话做事,定要谨慎,当心隔墙有耳。”梅凤年语气慢慢悠悠,坐在书桌后椅子上,“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能大意。”
百里洲垂眸,恭恭敬敬道:“梅老教训是。”
“继续说吧。”
“本想提前跟梅老您联系。但是于小蝶死,那帮条子盯得很死,风头紧,怕连累您,所以就自己回来。”
这时,管家从大门外进来,径直走到梅凤年身旁,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什。
梅凤年听完,抬起眼,朝两个西装革履外籍中年人随意摆手,用英语道:“你们说都知道,回吧。”
两个外国人点点头,恭恭敬敬地走。
管家也跟出去。数分钟后,折返回会客厅大门,这次,他身后还跟着个身姿挺拔俊朗年轻人。
“百里先生,请进。”管家说完便乖觉离去,不做停留。
听说,这是个私生子,这多年直被养在外头,身子骨不好,病秧子。梅凤年定居中国这多年,这是头回把这个四少爷给接回亚城梅府。”丁琦有点儿奇怪,“你怎忽然问起这个人?”
“太巧。”沈寂说。
丁琦没有明白这三个字,皱眉,“什巧?”
沈寂眸色微沉,没有再回话。
*
梅凤年听完,很轻地笑起来,“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要是手下人都像你这孝顺听话,这白头发都得少几根。”
百里
梅府会客厅空间开阔,正上方悬着个巨大水晶吊灯,映衬着室装修,金碧辉煌,惶惶如画。梅凤年好古玩,距离电视机数米远位置,摆着个红木雕花博古架,上头陈列着许多价值连城小件古董玉器,而在博古架正中央格子里,则坐着个纯金观音像,宝相庄严,栩栩如生。
百里洲上前喊声:“梅老。”
梅凤年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睁开眼。这个年近七十老者长张十分面善脸,笑起来时和蔼可亲,就像个真真正正大善人。
“小洲,什时候回来?”梅凤年语调关切,“怎也不提前说声。”
“最近风声紧……”
当晚。
临海庄园别墅,梅府内。
距离梅凤年七十大寿还有最后周,梅府内片忙碌,佣人们忙着修剪宅院花草,装点内庭,管家则忙着清点应酒水食材。
梅氏集团进出口业风生水起,富甲方,多年来,雄厚财力为梅凤年积攒下庞大人脉网。放眼全中国,但凡是叫得上名号显赫豪门,几乎都与梅家有往来。因此,临近梅凤年七十大寿这几日,登门道贺富商富太太几乎踏破梅家门槛,送来贺礼也堆积如山。
这会儿刚过晚饭饭点儿,梅凤年身喜庆黑金唐装,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把玩友人送来翡翠白菜,边听两个下属汇报公司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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