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警察都看见
你
脸，也不能留。”她没有语气地说着，弯下腰，捡起地上短刀就要往小崔颈动脉划去。
“等等。”车厢里冷不丁响起
嗓子。
于小蝶刀顿，抬起眼，惊得笑出声来，不可思议：“百里洲，这两个是警察。你个贼，对条子手下留情？”
百里洲眯下眼睛，须臾，扣下扳机。
消音器掩盖下，几声枪响无声无息。
片刻，
于小蝶睁开眼睛，惊愕地左右环顾番，只见男护工、中年医生以及驾驶员全都已中枪身亡。
她猛抬起头望向百里洲，震惊万分，“你……”
于小蝶垂眸，缓慢转动着有些僵硬纤细腕骨，又弯腰捶捶有些酸痛腿。下瞬，她眸光骤凛，飞快从百里洲裤脚处摸到他绑在脚踝上手枪，扣下扳机，正要举枪，黑洞洞冰冷枪口紧紧抵住她太阳穴。
于小蝶僵：“……”
百里洲勾勾嘴角，笑下，“于姐，这
些日子被关在里头，看来挺辛苦啊。反应这迟钝？”
“毕竟上年纪，当然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于小蝶缓慢直起身，侧目，看向他，眼神平静无丝毫慌乱，淡淡地说：“本来还想赌把。可惜，输。”
百里洲眯眼，“你知道
是来杀你？”
，左臂却被那人狠狠制住，动弹不得。他目眦欲裂，咬牙，半天无法脱身。
百里洲死死勒住姜海脖颈，镜片后眸微垂，脸色冷酷，飞快将针筒内药剂注射进姜海体内。
短短几秒，姜海闭眼倒地。
“海子！海子！姜海！”小崔刚撂翻那个中年人，见状惊怒交织，双目赤红，挥拳狠狠朝百里洲砸去。
百里洲侧身，轻而易举躲开他致命击，捏住他手臂往后折，小崔吃痛，整个人被摁死在座椅上，半天挣不开。
百里洲面无表情地收起枪，“你走吧。”
于小蝶费解莫名，皱眉：“为什？”
百里洲没有答话。
“……”
于小蝶抿抿唇，不再多问，转身就准备下车。突脚下被什绊住，她回头看，是之前那个被敲晕年轻警察。
她冷笑，“梅凤年这个老东西，心狠手辣，怎可能这好心让你来救。”
“知道要你命，为什还要跟走？”百里洲道，“你明知道，现在只有警察保得你。”
“说，跟你出来，就是要赌把。”于小蝶沉声，字句，“输，你杀，你去向梅凤年交差。赢，杀你，再去杀梅凤年。替樊哥报仇。”
车里阵安静。
几秒后，于小蝶平静地闭上眼睛，“动手吧。”
百里洲伸手，从小崔外套衣兜里找到手铐钥匙，随手丢给于小蝶。
于小蝶冷着脸接过，将手铐解开扔在地上。
“你是谁？”小崔狠声道，“你们是什人！你……”
话音未落，记手刀劈下，年轻刑警顿时双眼闭陷入昏迷。
“戴着这玩意儿这多天，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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