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乍听,以为他听错,“你说什?”
温舒唯愣,以为是自己婉约表达方式让这位“骚大佬”时有点儿不适应,默默,试探地更换成个他熟悉说法:“意思是,们俩,”顿,两只小手接连鼓三下掌,掌声清脆,“啪吧。”
表述清楚,非常形象生动,这回沈寂彻彻底底给听明白。
他:“……”
沈寂
沈寂本就还没消火,软软小手,拨料得他心火更旺。
在切即将失控前秒,他把脑袋从她颈窝里抬起,轻轻握住她抚摸自己脸庞手,送到唇边吻吻,又埋头贴过去,在她红彤彤小脸儿上亲口,哄道:“宝贝儿乖。别撩,这会儿难受。”
他说这话时,调子懒洋洋,嗓音低沉沙哑,性感得教温舒唯心尖发颤。
她心跳突突狂跳两下,巴巴盯着他看,轻咬唇,没有出声。
沈寂被这小丫头瞧得心痒难耐,忍住,耐着性子又低头,鼻梁贴着她小鼻尖拱拱,又说:“到屋里去睡。身上脏,先去洗个澡就来陪你。”
说那番话所打动。他亲吻急切热烈,犹如侵略,带着满满霸道,强势,独占欲,和某种不为人知深情。
沈寂碾吻着她唇,掠夺她呼吸,在这几乎要将她溺毙亲吻中,她头皮发麻手指颤抖,连舌根都被他吮得生疼。
但温舒唯依偎在他怀里,仍旧柔顺乖巧,点也不想抗拒。
她忽然发现,“爱”原来是如此神奇美好。如果切根源是爱,那即使是疼痛都只会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甜蜜。
不知多久。
说完,他手指在她软嘟嘟颊上轻捏两下,便准备起身进卫生间。
谁知刚转过身要有动作,股轻软微弱力道却从后方传来,形成股反向力,把他往后扯扯。
沈寂动作顿住,脑袋重新转回来,看见根细细白白手指屈起,攥在他袖口位置。撩起眼皮瞧,沙发上姑娘大半个身子都裹在被子里,毛茸茸脑袋,bao露在空气中,大眼望着他,还是没有说话。
他被她幼稚又可爱小动作给逗笑,低嗤声,指尖勾起她下巴轻轻晃,低声懒洋洋说:“还想怎着啊,乖乖小祖宗。”
温舒唯静静。片刻,侧过头,深吸口气吐出来,而后又像是终于下定什巨大决心般重新转回脑袋,看向他,很冷静地说:“沈寂同志,们俩睡吧。”
沈寂呼吸不稳,唇终于从她唇瓣儿上离开。结束这个吻。
他单膝跪在客厅沙发旁,双臂抱紧她,脸深深埋进她香暖颈窝。滚烫呼吸几乎灼红她颈部皮肤,
由于长时间缺氧,也由于羞涩,温舒唯张脸蛋儿成番茄色,连两只耳朵都被染得绯红。
她睁开眼,双晶亮眸雾蒙蒙,两只手抬起来,只轻轻环抱住他脑袋,另只在他脸上轻抚。
细嫩指尖依次滑过男人棱角分明轮廓线,深邃眉眼骨,高挺鼻梁,和薄润好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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