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脑子里像搅拌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被他压在洗脸台上深吻。
“……”温舒唯已经完全呆,陷入失语状态,望着他,双大眼惊恐地眨巴两下。
沈寂搂紧怀里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两秒,大掌箍住她细腰猛下劲儿,直接把她给凌空架起来,放在洗脸台上。俯身弯腰,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空间里。
沈寂捏住她下巴,贴近她,低声从后槽牙里锉出几个字,慢条斯理,“小温同志,出息啊。”
温舒唯:“?”
暗色空间里,她看见他向来清淡浅棕色瞳仁,此时浓黑如墨,深不见底,低声道:“现在还会隔着门勾引?”
他转身,端起桌上透明玻璃杯,喝口水,又踏着步子走回洗手间门前,没什语气地问:“洗完?”
门内姑娘回道:“洗完啦,拧头发呢。”
“嗯。”沈寂淡声应句,从裤兜里摸出颗不知哪儿来薄荷糖,拆包装纸丢嘴里,随后把手里钥匙串微微举高,微眯眼,挑出其中把。
黑漆漆洗手间内,温舒唯身上水还没来得及擦,正裹着浴巾,微弯着腰站在洗脸台前拧头发。忽然听见背后门锁发出轻响。
“……”她突愣。
似乎愣下,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有些茫然,“什?”
“不是要跟你说说话。”沈寂抽口烟,把手里钥匙串抛到半空,又接回,语气很随意,“你这会儿在干什。”
“……洗头发。”姑娘轻声说。
过会儿,
他又淡声问,“现在呢。”
温舒唯:“……”
洗手间本就有些狭小,此时逼仄感更重,加上周围漆黑片伸手不见五指,温舒唯整个人都要炸,呼吸间全是他唇齿间清冽烟草气……和丝淡淡薄荷糖香。
她脑子有点儿晕乎,磕磕巴巴道:“……误会误会。你先放开,身上有水,会把你衣服给打湿……”
话音未落,沈寂勾起她下巴往上抬,狠狠封住她唇。
像是溺水太久人重获空气,又像是急于抓住些什,满室黑暗中,他吻得蛮横强硬,甚至堪称残,bao,近乎疯狂地在她唇舌间攻城劫地,放肆索取。
紧接着,咔哒声响,反锁洗手间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沈寂收起钥匙,踏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进来。
黑暗中,温舒唯看不清对方脸上表情。
她身子僵,惊恐得都结巴,两只手下意识抓紧胸前浴巾,“你、你进来干什?还没穿……”
话音未落,腕子紧被对方捏住。温舒唯眸光惊闪,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让他把拽过去扣进怀里。
“抹沐浴露……”姑娘说着顿,又道,“你沐浴露放哪儿?”
“只有块香皂。”沈寂说。
“好吧。”
门外内侧水声淅沥。
几分钟后,沈寂根烟抽完,随手掐烟头丢进垃圾桶,与此同时,洗手间里水声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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