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深秋晨风带着微微凉寒,路边残叶被卷起来,漫无目地翻飞。
温舒唯打个车,赶到梁主编口中废弃工厂附近时才刚刚早上七点钟。
远远便瞧见几辆警车和条拉得长长警戒线,警戒线外全是看热闹附近居民,趿拖鞋穿睡衣,形成里里外外三层人墙,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负责摄像同事已经提前到,温舒唯目光从人墙那头收回,快步走过去,神色严肃:“现在情况怎样?”
“人质还没救出来,们估计进不去。”同事扛着摄像机,皱眉说,“现在警方和劫匪正在僵持。”
早起姥姥正在厨房里熬粥,听见响动,缓慢晃着身子走出来,稀奇极:“哟,你这孩子今天怎起这早?赶紧洗漱过来吃早饭。”
“不吃姥姥。”温舒唯忙忙慌慌,“有个新闻得马上赶过去,走啊再见。”
纤细人影冲出家门,门砰声关上,外头下楼梯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
姥姥皱眉,忽然余光里看见鞋柜旁边地板上掉个什东西。
姥姥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借着光眯眼睛细细瞧。块让红绳穿着护身符躺在老人苍老掌心。
机,又“嗖”下缩回被子里。
温舒唯迷迷糊糊,闭着眼也没看来电显示,含混接起:“喂?”
“小温,刚接到群众来电,有个突发新闻,你赶紧去趟。”听筒里传出个女人嗓音,低沉冷静,带着上流社会人士谈吐间专属精英感。
温舒唯愣下,脑子里瞬间飘出三个鎏金大字:梁主编。
她下清醒过来,身子如离弦之箭般从床上弹起,耳朵夹电话,两只手飞快抓起床边卫衣牛仔裤往身上套,“具体在什地方?”
“人质情况怎样?受伤没有?”温舒唯从包里拿出记者证挂在胸前。
“不太清楚。”
两人架好机器在人墙外围录个新闻开头。
随后,温舒唯举着收音便携话筒走向那堵厚厚人墙,随机找个大爷进行采访。
大爷也是个刚
是她很多年前在寺庙里给孙女求回来。
这护身符,孙女多年来贴身携带,从未离过身。
“……”不知为什,老人阵不安,心中莫名升起丝不祥预感。满是皱褶五指捏紧那块护身符,姥姥走到沙发旁座机前,拿起电话,刚想拨孙女手机号,又反应过来什,放下电话忽然阵失笑。
人老,就是不中用。胡思乱想些什。
*
“西三环附近家废弃工厂。说是个男人刚刚抢劫家珠宝店,逃亡途中被警察围捕,劫持名人质。”梁主编语速飞快,“现在警方正在和那个,bao匪谈判。”
“好,马上去。”温舒唯应着,
来不及洗漱,抓起包和钥匙就冲出卧室,在玄关处边换鞋边道:“摄像同事安排?”
“给你配小敬。”主编说。
“嗯。打个车直接到现场去。”温舒唯说完便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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