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微讶，抬头看他，“
可以去
？”
沈寂很淡地笑
下，“可以。”
天气稍有回暖，车窗外太阳升至半空，阳光和煦。温舒唯和沈寂说话
同时已行至停车位，拉开车门，上车。
沈寂给身旁姑娘系上安全带，身子撤回来，
顿，摸出手机，从通讯录里调出个号码，盯着屏幕眯眯眼睛。
摁下拨号键。
温舒唯点点头，谢过婆婆，把装汤保温瓶和沈寂带来礼品放在姥姥床头，与沈寂道离开病房。
进电梯，她拿出手机准备给何萍打电话，刚要拨键又想起什，扭头看沈寂，道：“你会儿有什事吗？姥姥腿脚不好走得慢，可能要两个钟头才回得来呢，你要是忙，就不等？”
沈寂摁亮按键数字“1”，垂着眸安静道：“会儿得去趟汉房山，下次再来看她老人家。”
温舒唯听后怔。
汉房山这地方，云城本地人几乎都知道。位于北郊六十公里以外，附近有个军用机场，和处烈士陵园，市里中小学经常有老师领着帮孩子到那儿去，进行爱国教育，传承红色精神。
嘟嘟盲音，连拨出四通，全是无人接听。
温舒唯转过脑袋，只见沈寂掐电话把手机撂上置物台，沉冷面容阴晴不定，唇抿成条线，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
“……”她皱眉，目光看向不远处那台手机。
屏幕亮着，仍停留在拨号键上。
拨号对象在沈寂通讯录里备注，是三个醒目大字：宋子川。
她问：“去那儿做什？”
“今天是老大哥冥寿。”沈寂语气很平静，“得去看看。”
温舒唯隐约已猜到什，心头莫名紧，静默须臾，点头。
电梯停下，门开。两人走出去，与医院大厅内来来往往病患和医护人员擦肩而过。
“你想不想去？”沈寂冷不丁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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