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那天上午,是岳筠司机把丁雪润送过去。
六中学校门口,窦老师正在等待学生,他手里拿着摞准考证,还提着口袋中性笔和2B铅笔。
“每年都有学生到考场才发现准考证没有带、笔也没有带。每堂考试结束,就在
陈治邦心里惊,赶紧点头:“没想告状,不会说出去。”
“这样最好。”
丁雪润没把这件事告诉楼珹,但他始终盯着陈治邦,陈治邦别说告状,连问老师问题都不敢,怕被丁雪润误会成自己告状。
时间晃就是六月。
丁雪润为保证楼珹休息时间,从五月份起,晚上就只给他讲到十点,他让楼珹去睡觉,结果自己还坐在书房看书。
他出教室,便快步追上去。把拽过陈治邦校服,把他拖到男厕所。
丁雪润力气不能说很大,可他目光很沉,让陈治邦不敢反抗,不敢叫。
丁雪润把他塞进男厕隔间,满脸阴沉:“你又想去告状?”
“告……告什状?”他不由自主地发抖,心里越发觉得,可怕人不是楼珹,而是丁雪润。
“你说呢?”他语气冷静。
。”
丁雪润被他压在墙上,忽然瞥见山坡上有个人影闪过。
他再定睛看,那个人跑。
丁雪润脸沉下来,他拍拍在他脖子上吻得忘楼珹:“下节物理课,走吧,们回去。”
“这不还没打下课铃吗……”
他今年高考考文科,文科需要背内容很多,诚然他聪明、记性好,也须得认真背知识点。
楼珹不贪睡,也勤勤恳恳地坐在旁边背公式,也不去闹丁雪润,晚上睡觉更是老实,他只想在考试前,让丁雪润多睡会儿,休息好。
期间岳筠过来看他们,看见就是两个孩子个坐在书桌前,另个坐在落地灯下,两个人都在学习、背书。
他们市高考安排三个考点,六中也是考点之。然而文科考场和理科考场是分开,也就是说,丁雪润和楼珹是分开考试。
离他们最近文科考场在三中,距离六中要开车个小时。
“……没有,不是想告状,只是……”
“那你跑什跑?”丁雪润现在可以确定,那个偷看人,就是陈治邦。“为什跟着们?”
他怂得缩起背来:“看你们俩很奇怪……”
事实上,他已经观察好几个月,也就是今天,亲眼看见才敢确定。
丁雪润冷声警告他:“你敢告状、或是传出去,就让你考不试,有很多种方式让你去不考场。听明白吗?”
丁雪润不由分说把他拖回去。
回到教室,下课铃才响,下节课上课又是十分钟后。
丁雪润坐在座位上,镜片后眼睛观察着教室里每个人。很快,他发现谁不对劲。
陈治邦和他对视眼,立刻站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他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跑。
丁雪润也跟着站起来,楼珹问他做什去,丁雪润说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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