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珹看他眼,说好啊。
下午时分,楼珹突然换身西装下楼,他眉眼难掩青春气英俊,可身挺拔藏蓝色西装把他身材勾勒得很好,上好布料裹着他双长腿,结实手臂肌肉紧绷着。
楼珹本还想打个领带,但他不会搞那个,于是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截锁骨。
丁雪润坐在沙发上,忽然看见他这出场,意外得说不出话,只直直地盯着他:“你怎这穿?”
“帅不帅?酷不酷?”楼珹走到他旁边来,露出手腕上价值不菲手表,“你就说像不像成功人士?”
丁雪润微不可察地嗯声。
“谈多久?怎不跟爸爸说?”丁兆文也不是什老古董,他并不反感丁雪润在这个年纪谈恋爱,因为丁雪润已经足够优秀,学习上太自觉,谈恋爱反而是好事情。
“快年。”
丁兆文对他这个“女朋友”很感兴趣,问些有没,从丁雪润语气中,他判断出丁雪润很喜欢他“女朋友”,心里更是产生种家里要添个儿媳错觉。
“等高考完,就把女朋友带回家来,爸爸见面。”
老师,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对他们造成阻碍。
再是不舍,他也得放丁雪润走。
丁雪润回家又带礼物,等他到“新家”,这才知道,丁兆文已经当上副校长。
半年内他被提拔两次,原本十多二十年都纹丝不动铁饭碗,变成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晋升速度。
而且因为被提拔,又分配新房子,是座离学校很近小区,精装修、拎包入住。
“……像,你别说话,就像。”
丁雪润不明白他忽然这穿是为什,楼珹也没有解释。
等到向日葵家
丁雪润笑笑:“到时候再问他吧。”
他们高三寒假,也就十天左右。丁雪润初四那天就坐飞机回学校,楼珹提前跑来机场接他。北方雪总是要下整个隆冬,春节刚过,冬雪还未彻底消融。
楼珹开车把他接到,问他去哪里,丁雪润说要去残障家园。
他基本每周去做次义工,从来不断。他问楼珹:“你想去次吗?”
他记得楼珹之前就问过他,他给拒绝,说那些孩子特别抵触生人。而且楼珹也不像是会去帮小孩子和老人打扫那种性格。
丁兆文觉得很不正常,可是又想不清楚是怎回事,是不是他得某个领导眼缘?
丁雪润心里大概知道原因,但是不点破,只是打电话问楼珹声。
楼珹连说冤枉:“不是搞,兴许是爸吧,他拿你爸当亲家看呢!润润,你爸当这多年语文老师,特级老师,教得又好,结果二十年还在这个岗位。这经验丰富,当校长才适合他啊!”
新房子大许多,也是个两居室,不过卧室倒是比原来大倍,隔音也好。丁雪润整天打电话,讲电话就没完没,丁兆文再是傻,也意识到不对劲。
“润润,是不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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