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楼珹在起这段时间,他确没有莫名其妙地焦虑过。
“那咬你哪里才会痛?”
因为丁雪润还有竞赛要参加,所以二十号还是走。物理和化学竞赛初赛都在八月底进行。
楼珹也没有闲着,他找个专门针对北电表演培训班,培训班老师看他出类拔萃外形,就知道他是有很大希望:“你身高有点
楼珹轻轻地“嗯”声:“知道。”
“出生时候,他们就特别怕也是聋哑人,所幸避开那四分钟可能性。妈妈在生活上有很多困难,们叫她,她如果没有看见,她就永远也不会理你。”
“但爸爸从来都对她很有耐心,花很多心思,除工作,剩下全副心意都放在她身上。”
“没有人管。”他也没有办法跟他妈妈倾诉或是抱怨。
因为太聪明,他跟其他孩子想法也不样。
楼珹先是愣,脸红到耳根,继而毫不犹豫地回亲过去。他没有用力,因为丁雪润受伤,他认为他整个人都是脆弱,所以无比温柔,带着说不出疼惜。
他唇滚烫而柔软,带着小心翼翼。丁雪润心底最软弱部分,因为被人好好对待,此刻充斥着种平和幸福,甚至让他觉得意乱情迷。丁雪润忍不住闭上眼睛,任楼珹作为。
但楼珹亲会儿,并未做下步,而是把他抱紧,埋进丁雪润肩窝微微喘息。他另只手轻轻抚摸上丁雪润手腕,触摸到冰冷表盘。丁雪润把这个石英表保护得很好,很少摘下来,不让他人看见他表盘下隐藏秘密。
“润润……你能跟说说,你手……”他抿着唇,换种说法,“你为什要这样对待自己?”
楼珹想这问很久。
他又说些事,以平静口吻,让楼珹这个听者心底流过种难以言喻悲伤。抱着他低声说:“以后管你呀,跟在起就不要这样,让你高兴让你快乐,你把这个坏习惯丢掉。”
楼珹又说:“如果你喜欢痛,就……就把你烫醒。”他意有所指,“比烟头还烫,巨大烟头,直接进入你。”他说着开始咬丁雪润脖子。
丁雪润勾着他后颈,仰着头说:“你轻点,不要留下痕迹,被他们看见。”
楼珹咬他耳垂:“这样痛不痛?”
丁雪润说不:“很久都没有这样。”他只有烦时候才会这样,他也没告诉楼珹,其实他是有焦虑症。
丁雪润陷入沉默,楼珹很不安地摩挲着冰冷光滑手表表盘,似乎能感察到秒针在缓慢旋转颤动。
“如果你不想说……”楼珹感觉这应该非常难以启齿才对。
“没什不能说。”丁雪润个人压抑太久,他从未对人倾诉过些事,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也没法排忧解难。他叹口气,手掌搭在楼珹后背上:“手表是妈妈。”
石英表哪怕是女款,男生戴着也没有违和。
“妈妈是聋哑人,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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