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估计要笑死人——楼珹夜里总是魂不守舍地想着自己被夺走初吻,想到失眠。
他想丁雪润是故意还是无意,把自己当成喜欢女生还是单纯喝醉酒喜欢乱亲人?
楼珹没有答案,他根本问不出口。
又失眠两天,楼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会猝死。他上午上课时候趴着补觉,醒来后又试探性地问丁雪润:“润润,有人说过你醉酒后……‘不雅行为’吗?”
丁雪润看他眼,目光疑惑,似乎很不解他为什问出这
“被录取吗?”楼珹眼睛亮,“清华还是北大啊?”
“还没呢,排名还没有公布。录取过后会直接寄提前录取通知书给。”
然而楼珹已然副你肯定被录取笃定:“没问题,等着你通知书啊。”
丁雪润看着他笑笑,嗯声:“楼珹,你眼睛怎回事?”
“……什?”
楼珹知道丁雪润考完回来,今天特地起个早。结果看见这多人围着他,问他打听考试情况——连他自己座位通道都被堵上。楼珹沉着张脸走过去:“都闪开。”
众人看楼珹来,立刻让他过去,然而围着丁雪润人并未减少,还是水泄不通。他仿佛夜之间变成班级最受欢迎人,所有人都在跟他说话,而且非常热情。
“丁雪润,帮你抄这周老师布置作业。”
“笔记可以借给你……”
“……”
“想脱单?这还不简单?”猪崽知道楼珹有洁癖很龟毛,然而他并不知道楼珹已经洁癖到看见别人接吻都觉得“真是够”地步。
楼珹摇头:“你不懂。”
“可是有女朋友啊。”你没有。
“……滚。”楼珹琢磨着,他是不是该脱单?
丁雪润走周便回来,周早上他来上课,许多同学都迫不及待地围着他座位,争先恐后地问:“怎样?”
“黑眼圈,很重。”丁雪润抬手用食指轻轻点点他眼窝:“上周还没有,怎?没休息好吗?打游戏?”
“没有打游戏……”楼珹扫他眼,垂下头来,“就是有点失眠。”
“有心事?”
“没……”楼珹支支吾吾,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最后不经意扫过他嘴唇,目光就转不开。
楼珹有周都没见到他,心里有些想。但即便如此,丁雪润仿佛没离开过般。
楼珹坐下后,看眼丁雪润,发现他在认真解答同学们疑惑,根本不跟自己打招呼。
他忽然沉下脸来,没好气地道:“没听见上课铃响?别跟这儿杵着,你们影响看黑板!”
众人作鸟兽散。
楼珹装模作样地整理下自己桌上课本,咳声道:“考得怎样?”
“还可以。”
“录取吗?”
“考多少分?”
“题都是什样啊?是很难吗?”
丁雪润不疾不徐:“分数和排名还没出来。”
虽说只有两百位学生,但试卷没有那快批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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