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啊,算还是……来考试吧。”楼珹挣扎着爬起来,他昨天回来得特别晚,晚上突然大降温,温度低至零下,结果他仗着身体好穿得又少,骑车兴奋,觉得热还脱衣服。
在大家都开始穿羽绒服季节,楼珹穿个牛仔外套耍酷,当然会遭报应。
丁雪润开免提,边快速地换衣服边道:“第堂考语文,不考也没事,你听话。”他原本给楼珹谋划分数是语文及格线,剩下几科贴着班上三十名同学来,如果语文缺考话,剩下几科他多给楼珹写几道答案就是。
他做题速度很快,别人写张试卷时间,他刻不停能写两张,哪怕被抓住,两张试卷对比起来,也是完全不同解题思路。
说是互抄都不可能。
陈治邦脸僵,他确经常告状,揭发人,背后有人管他叫长舌妇。他初中就有这毛病,起初是老师让他盯着班上人,什上课说话,同桌搞暧昧,他只要揭发,老师就会说他做很对。
这个习惯到现在,就改不掉。
陈治邦脸色难看道:“丁雪润,可能拿楼珹没什办法,但是收拾你是很容易。”
丁雪润微微笑:“那等着。”
因为计划有变,丁雪润起得很早,他起来就给楼珹打电话,打好几通才终于接通。
里。”
在里面蹲着光头发出声怪叫:“喂!珹哥!这样不好吧?直接丢到垃圾场过夜不是好多……”
陈治邦脸上白又白,他确不敢惹楼珹。
后面两人试又试,果然是冲不下去。
楼珹兴高采烈地跟丁雪润说:“小丁,在楼厕所发现个好安全地方!答案藏那里,保管不会被人发现。”
楼珹在电话里用浓重鼻音发出笑声:“什叫‘听话’啊,你像妈样。”他说完就打个喷嚏,道:“不考试没事,你不考不行。”
“是关系户,你知道吧,考不考无所谓,再说,什水平老师不清楚吗,你得回去考啊,答案花不少力气才弄来吧?别浪费。”
丁雪润愣下,接着抿唇道:“不考也没事,语文而已。”语文是最难拿分科目,他哪怕缺考,他其他科目成绩,也可以弥补这百三四分数。
“……喂。”楼珹刚睡醒,声音沙哑。
“醒没?”
楼珹用鼻音“唔”声,用抱怨语气道:“小丁,好像感冒。”
他揉揉眼睛,边揉边骂道:“好多眼屎,肯定是感冒……”
丁雪润边觉得有点好笑,边担心他情况:“怎会感冒?家里有体温计吗?你起来量下体温,如果发烧,就立刻去医院。”
他拉着丁雪润去看,丁雪润脸是真黑:“你怎尽想些馊主意?”
楼珹眨下眼:“这主意很馊吗?”
“……你觉得呢。”
这会儿又听见陈治邦说起,丁雪润猜他可能是听见什。
丁雪润转过目光,声音平静:“学委似乎很喜欢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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