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不疾不徐地道：“而且
们挨得很近。”
楼珹张
张嘴，丁雪润又道：“你没听见老窦说
，最后
名可能会被踢出去吗？”
楼珹好像终于明白他意思，他露出恍然大悟又震惊神色：“小丁，你想抄答案？”
“……”丁雪润差点把手里自动铅笔捏断。
作者有话要说：小丁：……神特
抄你答案。
主任露出那种“无药可救”神情，摇摇头走。
楼珹把校服塞进书包里，他里面穿牛仔外套，他平常骑摩托就这样穿，要上赛道跟人比赛时候才会换身芯片气囊服和流体护具。
对他来说，考试就等于放假，这算他又有四天假期，美滋滋。
丁雪润看他那副听见考试就兴奋模样，知道他可能不会来。他离开座位，去前面看眼座位安排表，考试估计是按照成绩来分，他这个转学生，跟上次缺考楼珹，正好在间考室，而且座位挨得很近。
他回到座位上坐下，用手机查点资料，接着问句：“楼珹，你明天来考试吗？”
走，那也没关系，好好努力，还有回来机会。”
六中这种制度，在全省是独份，经常被其他学校拿来当谈资：“你们不知道六中，那才叫地狱，次考差就会被分到差班去，考差学生心态都崩吧，换谁谁受得？难怪那多跳楼……”
即便如此，还是有那多家长，前仆后继地把自家孩子送进这所“地狱”学习。
但实际上，这种传闻有些夸大其词，六中学生大部分都很有上进心，也很自觉，尤其是重点班学生，他们进这个班，就绝不会想被赶出去。
那种因为退步太多被分出去事件发生概率很小，因为他们成绩都非常稳定。
“考什啊，又不会。”楼珹头也不抬。
“那你来考吧。”
“嗯？可是不会啊。”
“刚刚看考室，们在间考室。”
“嗯？”楼珹没有继续收拾书包，而是看向丁雪润。
丁雪润也想起来这回事。
他刚来学校那天，窦老师就跟他说过这件事，让他不要受影响，安心学习。
丁雪润本不在意这件事，因为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可现在……丁雪润侧头望向正在象征性收拾书包楼珹。
楼珹上学总是不背书包，昨天又被教导主任逮到，训斥他：“你看看你！吊儿郎当！像个什样！你书包呢？不背书包上什学？”
比教导主任高三个头楼珹站得笔直，低头看着主任说：“下楼遇见只野狗，它把书包叼走，今天就去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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