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收他作业,翻开看,滴个天,几乎全对啊……”
“也收他作业,特别厉害啊感觉。”
“……厉害个屁!”学委忍无可忍。
“学委怎这说?学委认识他吗?”
“呵呵,昨天在男寝自习室看见他,他是在‘用功’,不过是在埋头苦抄答
老窦昨天让他写试卷,今天让他来学校订正,但是对待这个新来学渣,老窦居然说他用不着听订正月考试卷课!妈呀!这是比自己还无药可救?
那这成绩得烂到什地步?负分吗???
而且都这烂还对他这和颜悦色,转学生是家里有矿还是说他其实是老窦亲戚?
楼珹不着边际地想着,得到假条后,他还很乐于助人扶着丁雪润肩膀,把他扶出去。
但是出办公室门,就把他给松开。楼珹是有点小洁癖,不过转学生这个人吧,看起来倒是很白净,哪怕脸上这多伤,但身上确有种干净气息,让人觉得舒服,楼珹还是闻到他身上没有半点烟臭味,才勉为其难碰上去。
定得打车去医院,记住吗?”
要出校,楼珹特别积极,说实话他待在教室里是真不自在,有时候他实在太无聊,也会听点课,他觉得不难,也能听懂,但是没那个耐心去补之前内容。
两人回到教室,升旗仪式结束,楼珹拽着他去办公室,很主动地跟窦老师说:“他生病,高烧四十几度!校医说必须输液,不然要出大事!”他说话时表情太认真,是在认真地夸大其词,不仅如此,他还把搂上丁雪润肩膀,“窦老师,看小丁已经走不动路,必须得扶着他去医院才行。”
他手臂忽然环上来,丁雪润浑身不自然地僵。
窦老师看向他双骚过双球鞋,没看见绷带:“你脚这就没事?”
他松开,丁雪润也松口气,垂着头说:“去拿下钱包。”
他跟楼珹块消失,班上同学就开始讨论是不是出什事。
“看见他俩被老窦叫进办公室,不会是惹什事吧?”
“觉得很有可能……”
“转学生怎样啊,成绩好不好?能进们班,那应该不错吧?”
楼珹心虚地抓抓头,嘿嘿两声:“身体好,好得快。”
窦老师没作声,扫他眼,又看眼丁雪润,发觉他确实看起来非常糟糕。脸上又白又红,病气浓重得空气都变得有些粘稠。
丁雪润把校医开诊断书给窦老师,说:“昨天晚上出去买练习册,结果下雨,没带伞,回来时候淋雨,今天就有点不舒服。”他轻咳声,神色是令人动容坚持:“老师,也可以不去校外,吃点退烧药应该就没事。”
老窦看校医诊断书,对待楼珹那副常年都刻薄脸色下就变得宽容起来:“没事,今天上午内容都是订正月考试卷,你也用不着听这个课。”
楼珹心里结结实实地震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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