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珹耸
耸肩，又笑
声，说清楚，接着瘸拐地从校长办公室走出去。
正好，周校长迎面走来，楼珹跟他打声招呼，礼貌地说：“校长，检讨
念完啦。”
周校长点点头，打发他走，边展颜边对着办公室门口
老窦道：“窦老师来得正好。”
两人进入办公室并关上门前，竖着耳朵楼珹听见几句对话。
“来问转学生问题？正好也要跟你说说他情况，坐吧……”
“教室。”
楼珹是来学校打球，方才天上突然飘起小雨，体育馆也被社团人给占用，他就没继续，他想起来就顺便来校长办公室做检讨。
他开学犯次事，每周都要来校长这里念次检讨书。
窦老师突然嗅到什
，又狐疑道：“你身上怎有烟味？”
“有吗？”他表情非常无辜。
“尊敬老师、领导：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错误严重性……保证，坚决不会再犯第二次！……”
楼珹检讨书正念到高潮之处，校长办公室半掩着门突然被推开。
“校长，转学生档案都看，这犯事儿性质有点恶劣吧？又给分到们四班这……”说话中年人声音嘶哑，像个残破风箱。
窦老师年轻时候工作太拼命，喉咙长息肉，后来做手术，声音就变成这样，说话不仅沙哑，还总夹着卡痰咳声。
他进来后，才注意到校长办公室里穿着球衣、拄着拐杖高大少年。
对话声被关在门内，楼珹完全听不见后，就瘸着离开，他演戏演全套，走老远才丢开拐杖，健步如飞。
校长办公室内。
周校长拉开抽屉，拿出几张写得满满当当试卷，推到窦老师面前。
“这是……？”窦老师翻开份数学试卷，他刚改大堆试卷，所以不必
他刚打完球，嫌热，加上更衣室里烟雾缭绕，夹杂臭汗味，那味儿别提多冲，于是就把校服丢在更衣室里。
窦老师怀疑他抽烟不是天两天，但从没逮到过证据，仅仅凭借点点微不足道烟味，确不能给他定罪。
他扫楼珹几眼：“那正好，你检讨书念完吧？念完回教室去呆着，等下给你拿套月考卷子，你拿回去写，写完明天上课订正。”
楼珹：“……”
窦志伟看他眼：“没听清楚？”
而校长黑色办公椅上，空无人。
“你在这儿干嘛？周校长呢？”窦老师背着档案走到楼珹面前。
“哦，刚刚主任来，他就出去，让在这儿念检讨呢，说念完就可以走。”楼珹单手撑着拐杖，回答得漫不经心，脸上是那种最惹老师讨厌玩世不恭。
他黑色球衣略有些湿润地贴着肉，手上戴着红色护腕，小麦色手臂肌肉反射着光泽，那副明显流过汗模样，让窦老师眉心夹，望向他露出来修长小腿、裹着圈绷带脚踝，最后落在他无辜表情上。
肃清着脸道：“你校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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