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怠惰起来,开始酗酒,也学会玩女人,终于在工作上犯错。未经许可就离开公司,开始流浪之旅——这后来成为终生爱好之——趁着手头还有点儿钱,在伊豆温泉四处走访、投宿。那时候,第次读到谷崎润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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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正五年从早稻田毕业到成为职业侦探小说作家大正十四年,这八年之间做过职业有多达十四五种。如果加上学生时代兼职,从事过职业近二十种。搬家比换工作更频繁,从小时候故居到四十岁定居于现在池袋,这期间搬过四十次家。很难得,在池袋定居之后已过去二十几年。但在这之前,不管是职业还是住家,都像个流浪汉似换个不停。
这八年之间工作,做得最久是年半,短只有半个月,平均份工作做半年左右。先前提到大阪贸易公司,做年就跑。后来流浪到伊豆半岛时候,初次邂逅谷崎润郎小说,那是则叫《金色之死》短篇,内容近似于爱伦·坡《阿恩海姆乐园》(TheDomainofArnheim)或《兰多小屋》(Landor'sCottage)。原以为日本就只有自然主义小说,没想到竟也有这样作家,为此惊异不已。从此以后,只要是谷崎小说必定阅读,接着又爱上佐藤春夫、芥川龙之介[6]、宇野浩二。
这场流浪之后,失业长达半年,之后在手提式打字机商行工作约两个月。后来在父亲朋友介绍下,进入三重县鸟羽造船厂电机部庶务股工作,在现在鸟羽市住年多。不过在此期间,也天比天懒得出勤,在单身宿舍房间壁柜上层铺被褥,大白天也躲在里头睡觉。因为柜门关着,同事都以为上班去。就这样盯着壁柜天花板发呆,满足天马行空癖好。这时候经历与后来《天花板上散步者》这部小说创作不无关系。此外,也曾经有过些奇特行为,比如三更半夜失踪,把众人吓得人仰马翻,结果却在镇上禅寺大厅里直坐到早上。
“人为何存在?”“人为何而生?”当时净思考这样问题。
在鸟羽造船厂工作期间,第次读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以及《卡拉马佐夫兄弟》日文版,深受感动。从少年时代开始就读过不少小说,但这生中最能让感动,想来还是爱伦·坡、谷崎润郎以及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
后来在鸟羽也待不住,就去东京,靠着区区千圆资金,和两个弟弟在团子坂街上开家名为“三人书房”二手书店。
这时期经历后来反映在小说《D坂杀人事件》上。经营这家店时,与在鸟羽造船厂时认识妻子结婚。当时财务已经够窘迫,却还为浅草歌剧名歌手田谷力三[7]成立后援会,花不少钱。后来终于走投无路,无可奈何之下接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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