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睡着
，以为你不知道。”
“呵呵，”高素素说，“真好笑，你以为睡着就不知道是谁打
吗？”
“没有啊，只是不想耽误你休息，想晚上下课再告诉你。”杨雨静不敢抬头。
“哟，说得比唱得好听，你不就是想蒙混过关吗？”
杨雨静扔下书指着高素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慌慌张张把书籍笔记本装进书包，检查
遍后没发现任何遗漏。她把被子扯整齐，看到枕边那本《烟雨蒙蒙》，正犹豫着要不要带到教室，她身后直吱吱啦啦收音机突然安静。
她没有回头，随便打开《烟雨蒙蒙》某页，转身坐到床边看起来。
好像切都没发生过。
“请问，暖水瓶是你打坏吧？”
对面传来个声音，她低着头当做无所谓样子，可她脸已经红。
宿舍里很冷，杨雨静坐在被窝看着刘悦送给她小说。不知不觉，刘悦已经离开半个月。出国？杨雨静当时都忘记问她要去哪个国家，只因她走得太突然。
她轻声叹息，扭头看看旁边床。高素素呼吸均匀，看样子是睡着，她耳边收音机吱吱啦啦地响着。
杨雨静看看表，去作家班时间马上到，她随手把书放到枕头边，从被窝里钻出来。
啊，今年冬天怎
这冷？
杨雨静打个寒战。
高素素冷笑：“就纳闷，你打坏个暖水瓶难道还会怪你？你看你最近这副德行，跟多不起似，做错事也不知道承认。你是得到刘悦真传吧？没规矩，不懂事，天天觉得自己像个人物！”
“你胡说！还是好好管着你那张嘴吧。谁不知道你高大小姐嫉妒人家刘悦家里有钱？谁不知道你没资本还喜欢跟人攀比？你行吧，以前不稀罕说你，最近烦，别惹！”
“哼，刘悦开学时候还蛮朴素，怎个月后突然变得这有钱？她是不是卖啊？你知道她外号是什吗？大家都叫她刘公共！”高素素笑笑：“们雨静不会是也羡慕她生活吧？”
“你！外号也是你给人家乱起吧？别扯上大家。你血口喷人！实在想不到你这低俗！”
“再低俗也没堕落呀，”高素素摇摇头，“真希望
“喂！说杨雨静大小姐！你把暖水瓶打坏！”
她朝对面看眼，说：“哦。”
“哦，哦就算完？你不打算解释下吗？”高素素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哦，对不起。”说完，杨雨静又把视线转移到小说上。
“你什态度？弄坏暖水瓶你就这样？”
她走到公用写字台前拿起自己暖水瓶晃晃，没水。她听到旁收音机里轻微噪声，再看床上高素素，她睡得很香。
她悄悄拿起高素素暖水瓶，热水哗啦啦流进杯子。
“嘣！”
她吃惊，怎会突然爆？
“呀！”杨雨静捂着嘴巴，忙把杯子擦擦装进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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