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没进去过吗？”张猛看着袁瑞。
“进去
。”
“现在再进去
话情况可能就不
样。”张猛说，“你老婆已经把大件都很仔细地卸下来，四肢、内脏、头。腰部往下大腿往上部分已经消失，
想角落里堆在案板上那些肉馅就是。现在她正开着淋浴用热水不断冲着肌肉，在分离着肌肉和骨骼，她也已经把部分肉片切成些小肉条。卫生间里有两把菜刀，三把手术刀，把剪刀和两块案板。她很仔细、够专业，满手都是血，值得表扬。她切这
仔细干吗？想炒菜？”
“炒过。”袁瑞呆呆地说。
张猛长大嘴巴，愣会儿，深吸口气，说：“下面就是工作，既然切到这碎，抛尸话就相对容易些。碎肉直接扔进下水道、垃圾箱、臭水沟都是可以，但是要分散开；骨头比较难处理，埋起来早晚会被发现，城区不好埋，野狗又不是很多。对，可以扔到锅炉里，知道哪儿有锅炉房吗？”
“在卫生间，刚刚她把门闩插上，自己还在里面待着呢，”袁瑞摇摇头，“她说自己正在凌迟处死她。”
“哦？不是已经死吗？”张猛说，“那去看看。”
“她说没死透，不让进。”
“你劝劝她，看以后才能具体想办法怎抛尸。”
袁瑞点头，接着他去敲卫生间门：“老婆，开门！猛哥要看看什情况。”
开始。”
张猛盯着袁瑞凌乱头发，问：“是不是搞出人命？”
“嗯，”袁瑞略带惊讶地看着面前人，可他没时间过问他是如何知道：“嗯，夏小琴把刘悦杀。”
“就这样杀呀？挺可惜，”张猛四下看看小声说，“这不正好。你去报警，然后他们查夏小琴是精神病，就算不给她判刑话那这辈子她也别想逃出精神病院。你不是早就受够吗？赶快再找个正常女人。”
“不行，考虑。这样做肯定会对父亲升迁有影响，说不定这事能彻底毁他，绝对不行。”
袁瑞摇头。
“熟悉人里也没有在锅炉房工作，”张猛捏着下巴说，“其实，最麻烦就是那颗人头，火葬场也没
“别耽误工作，亲爱。”
“老婆，就耽误你会儿，你还爱吗？”
“当然爱，那好吧。”
门打开，股强烈血腥味突然传出来。袁瑞冲张猛点头，张猛走进去。
不多时张猛便出来，他皱着眉头，走到袁瑞身边时他终于长舒口气。
“所以，你让来处理尸体？”张猛表情严肃，他沉默片刻，说：“兄弟，先做好分尸准备，最好把尸体分成几大截，然后再想办法弄出去处理掉。大院也不方便进来帮人，这事就只能们两人办。”
“不、不用。”袁瑞止不住地颤抖。
“冷吗？遇到事别怕。”张猛冲袁瑞笑，“怎不用？”
“夏小琴已经把她碎。”
张猛点点头：“碎到什程度？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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