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精神病
患者，”蒙刚继续自言自语道，“每隔几分钟便会把食指从鼻孔里拔出，再插到嘴里，同样把大拇指插到鼻孔里，几乎每分钟都交替
次。”
“可能中国人和外国人在频率上本身也存在差异吧，”蒙刚微笑着看看表，继续说，“但是现在已经要两分钟
。”
蒙刚说完不多时，刘统果然把两根食指从鼻孔里拔出来毫不犹豫地塞进嘴巴。
“呵呵，行，
不陪你玩，”蒙刚淡淡地说，“又没说你是精神病患者。
不多时，车子已经来到拘留所。
蒙刚走进审讯室，桌边已经坐个胖乎乎人。
蒙刚走上前去，只见那人正望着天花板，两根大拇指扒着嘴巴，而两根食指却深深插进鼻孔。
蒙刚笑着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后舒服地靠，抱住臂膀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这个叫刘统人。
进来之前蒙刚瞄眼两人被暂时扣留物品，写着“刘统”袋子里装有条粗大金链子，款不多见Zippo打火机，包抽掉半软中华和个刚刚上市火到爆掉iPhone手机。
举动当成疯子，避之不及；也可能她多次抓住警察腿甚至被拖着走路都不能挽留住谁，她被警察当成无赖乞丐；可能这片警察对她避之不及，见她就会躲得远远。所以，她才会手滑小车到处走，甚至可能已走遍整个天都市去寻找可以帮助她人。
她从没有放弃过，没有放弃任何逃脱机会，她要死死抓住警察腿，就算被打死也不松手。她下定决心，也许她并不是想逃脱，只是想让伤害她人得到应有惩罚。
“你得陪去做个证人。”蒙刚说。
王智朕似乎没听明白警察说什
，但他依旧点点头。
车子路过个小棋牌室时候，蒙刚想张猛和刘统等人现在已经在拘留所里候着吧。
想到这里，蒙刚偷笑，个精神病患者，真够新潮。
而面前胖子依旧保持食指插鼻孔，大拇指插嘴巴奇异造型，他摇头晃脑，口水顺着拇指流到胳膊上。
真绝。
“据国际知名专家研究表明，”蒙刚对面前人观察会儿之后终于开口：“这种‘食指插鼻孔，大拇指插嘴巴，眼睛望向天花板’精神疾病在精神卫生学界被称为‘托马斯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胖子没理会蒙刚，依旧摇头晃脑。
茶室，以茶室为名赌场，天都市到处都有。
而张猛和刘统就分别经营着两家中等规模茶室。
十二年过去，张猛不再是肉店老板，自从出狱后，他摇身变开始经营茶室。
有件事不得不说，原本因涉毒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张猛，只坐年大牢就被释放出来，确实让蒙刚大吃惊。
再说茶室，天都市茶室不卖茶路人皆知，只是张猛和刘统办这个打着茶室招牌赌场，不但聚众赌博还外带色情服务。这些年来，二人进进出出拘留所无数次，茶室照旧营业，却没人蹲过次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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