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她被人砍断
手脚。
等等，十二年前。
刹那间，十二年前
切过电影般呈现在蒙刚面前，十二年前，不就是碎尸案发生九九六年吗？
蒙刚浑身肌肉绷紧，不是紧张，他只是打个激灵。
女乞丐急得直喷唾沫，双臂不停地摇晃，头摇得也像拨浪鼓般。
“也不是。”周强说完，两人无奈地对视。
“那，”周强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不会是来上学吧？”
女乞丐不住点头，平板车被她晃得左右摇摆。
上学？
乞丐点头。
蒙刚接着问：“你断手脚地方是在天都市吗？”
乞丐点头，眼里充满恨。
“那你来天都市干什
？”周强打断蒙刚，又用这种不靠谱问法问乞丐，不过他看看蒙刚脸色马上补充道，“是打工吗？”
女乞丐摇摇头。
“作个示范吧，”蒙刚说，“比如，
今年三十四岁。”
蒙刚说完，乞丐便伸出左胳膊敲三下，又伸出右胳膊敲四下。
蒙刚冲周强点头，于是他问：“你今年多大？”
乞丐看看蒙刚，左胳膊敲三下，右胳膊敲下。
“三十岁？”周强说。
。”
咚咚咚咚咚咚……
这次，蒙刚听明白，是十二。
“十二年，”蒙刚看着乞丐推算她大体年龄，如果十二年前才做乞丐话……蒙刚突然说，“那在十二年前你被人剁手脚是吗？”
乞丐不住点头，眼里似乎还泛着泪花。
蒙刚这时突发奇想，随口问道：“你是天都大学学生？”
乞丐眼睛突然红，泪水像决堤般，眼泪把她脏乎乎脸蛋冲出两道水沟，泪水直流进她脖子。
她咆哮，但是嗓子里只发出“吱吱”声音。在这刻，她似乎忘记切，下扑到蒙刚脚下，紧紧抱住他腿。
周强见乞丐架势吃惊，忙往后躲。他庆幸这次被抱不是自己，他不知为何这乞丐总喜欢抱人。
被又臭又脏女乞丐抱住左腿蒙刚他并没露出有窘态，只是深吸口气，望着远方。
“是嫁到这里？”
女乞丐又摇摇头。
“总之是来工作吧？”蒙刚问道。
女乞丐接着摇头。她有些急，嘴里不住地呼噜着，但是却说不出什东西。
“那是来探亲？”周强又问。
乞丐点头。
蒙刚有些诧异，这女人看起来好像都是四十多岁人，竟然是比自己还小。她这些年生活真是无法想象。
“你以前是天都市人吗？”周强接着问。
乞丐摇头。
“天都乡下？”蒙刚问。
也就是说十二年前，那时她很可能有自己正常生活，突然遭遇变故被人掠走，然后被残忍地砍去手脚。
竟然把个二三十岁成人手脚砍掉，再让她做乞丐？！
“你今年多大？”周强又问个问题，不过这次他显然聪明许多，“左胳膊敲下代表十岁，右胳膊敲下代表岁。”
“听懂吗？”
乞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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