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聂兰恍惚地感觉自己在跟袁瑞相处之
聂兰捏捏脖子。
蒙刚。
记得那年冬天从青岛回来
日子里，这个家伙总是来她家里安慰她。
聂兰不知道那时候袁瑞怎
跟蒙刚那个女同学联系上，她以为那个女孩是蒙刚女朋友，只是他们稍显拘谨，而且袁瑞，也从来没有在她眼皮子底下有过任何异常举动。
聂兰记得那年从天都出发前，袁瑞还给她买
件红色羽绒服，他对聂兰说：北方很冷，能把你冻成冰棍，说完用食指勾下寒风中聂兰红红鼻子。那时羽绒服很贵，贵得让人咋舌，聂兰不舍得，在商场门口聂兰趁没人注意，轻轻亲袁瑞脸颊。
某次蒙刚将近半夜十二点才回家，进门看家里没人，焦急地给聂兰打个传呼，之后才得知聂兰临时去个车祸现场，聂兰忘告诉老公。
最近，蒙刚忙得差点忘老婆是个法医。
从碎尸案发以来，天都市治安明显转好，非正常死亡案件急剧减少。以前聂兰闲时，他们小两口都准备要小孩，忙时候却经常没黑没白连几天见不到人，通电话就被叫出去，和蒙刚完全错时差，而现在又轮到蒙刚不着家。
聂兰突然睁开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几点？
聂兰坐着公交车早早回到家里。
自从死者尸体火化后，她工作又清闲下来，正点上班下班，回家做饭，等候蒙刚。
这段日子蒙刚忙得焦头烂额，每天跟随刘洋趟趟跑拘留所。茬茬人来到问上几句就走，拘留所天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嫌犯倒是没拘留几个，他两人却常驻。
“认识张猛吗？”
“和张猛什关系？”
接下来就是八小时火车到达青岛。
聂兰直以为夏小琴就是蒙刚女朋友，直以为。可她不知道，其实那个女孩是袁瑞女朋友。
她觉得自己很傻，她都不知道夏小琴什时候开始跟袁瑞有联系。她跟袁瑞从大二就开始恋爱，三年时间；而袁瑞和夏小琴，甚至在他们恋爱之前就认识。
在袁瑞去青岛找蒙刚玩第个冬天。
青岛总比天都要冷些样子。
天已经黑，呃，十点蒙刚还没回来。
聂兰走进客厅，客厅片漆黑，她摸到电灯开关，突然出现白色光线让她把眼睛捂很久。她慢慢适应光亮，走到餐桌前倒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还没做饭。
聂兰去洗把脸，清醒些，接着又去厨房点燃煤气灶。
小区里片安静，对面居民楼上稀稀拉拉亮着几盏灯。大家可能都要休息，蒙刚还不回来？
“最近和张猛联系过吗？”
“张猛最近有什异常举动吗？”
“18号19号两天你在做什？”
翻来覆去几个问题，可蒙刚每天晚上依然得在十点后才能到家。
聂兰这几日也倒习惯，回家先睡两个小时，之后起来看会儿电视再做饭，等她做好晚饭，蒙刚才刚好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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