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杨父进行长时间交流后,刘洋感觉担子更沉重,沉重如连日来散不尽阴云。刘洋和蒙刚临走前,杨父跟二人紧紧握手,求他们定要把杀人凶手找出来。这位悲痛父亲眼泪“刷刷”地掉,他抓住刘洋手不放,他
“发卡也是她常带。”
“鞋子什形状?”刘洋问。
“旅游鞋,双星,灰白相间。”
“裤子呢?”
“牛仔裤,有点喇叭样子,裤腿绣着牡丹花。”
蒙刚已被男人悲痛所感染,不由得怜悯起来。个家长怎能承受自己女儿变成堆肉片呢?
刘洋说:“老哥,您节哀,们定会找出凶手。”
男人微微点头,可点头无疑让他本来颤抖身体加剧抖动,整个人好像筛糠样抖个不停,这样抖动换来更大悲伤,股酸水直灌心头,泪水决堤。
蒙刚上前扶住男人肩膀,并说着些安慰话。
不多时,男人身体稍稍稳定。
。”蒙刚自言自语。
“杨雨静妈妈之前哭昏过次,姐姐情绪较稳定,不过也是马上要崩溃,杨父直在流泪,并且自言自语。”
刘洋说:“们要向杨雨静父亲询问些问题。”
马学洋点头,三人走进办公室。
在沙发前安慰杨父辅导员老师见三人进到屋子里,似乎有些忧虑地看看两个警察,接着低头退到边。
“请问您女儿身高多少?”
“米六八。”
“什体形。”
“中等身材吧,脸微胖。”杨父想起女儿,不禁又失声痛哭:“女儿没死啊,你们干吗把她火化?宁愿相信她是被拐走……呜呜……”
蒙刚不想说“们确定死者就是你女儿”,也不想说“请节哀”之类话,他只能配合着刘洋在旁安慰他。
刘洋也开始询问:“请问老哥您看过之前警察送来些衣物吗?”
“看过。”
“都是她吗?”为不让杨父情绪波动,刘洋尽量让问题简洁。
“红色外衣是她刚考上大学时买,那天人民商场反季减价。”
“其他呢?”
蒙刚瞟眼这个高瘦辅导员老师,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沙发上男人。
男人四十多岁,看上去是个饱受风雨瘦弱农民,见有警察走近便站起来,刘洋忙让他坐下。
男人眼眶有些红肿,眼球也已成红色,巨大悲伤扭曲着他脸上皱纹本来面目,已成深深小沟。男人米七左右个子,身老式中山装和双军绿色胶鞋,背微驼,脖子前倾,左手用力按着大腿,右手则不时拍打自己头部。时间悔恨、悲伤、无助已经让他到失控边缘。
刘洋不知该怎开始这段谈话,沙发上抽噎男人不时用袖口擦着眼泪,他慢慢抬起因痛哭而通红脸,身体不停抖动,不知是痛哭导致呼吸不畅抽动,还是因为悲伤而颤抖。
男人肩膀又抽动几下,他在努力使自己稳定下来,会儿他说:“警察同志,你们有什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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