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刘洋叫住蒙刚,“要查所有出租车!”
“你意思是?”
“那车可能并未营运。”刘洋说完,蒙刚已经跑出会议室。
刘洋清清嗓子,端起茶杯猛喝口:“凶手走‘天桥’,那交通工具就很难查证,摩托车、轿车、出租车以及任何符合轮胎印宽度非机动车辆都有可能。”
“不过,”刘洋说,“劝业场离金鸡岭有二十多公里,加上之前抛尸累积距离也有近三十公里路程,如果绕道走‘天桥’,有近四十公里车程,所以非机动车辆排除。凶手可能使用交通工具是摩托车、轿车和出租车,这样他就可以在三小时内把尸体全部抛弃,并在四点之前回家。为什说三个小时?凶手大模大样抛尸市中心就可以说明他定是在下半夜开始行动,而且
和出租车经过。”刘洋看着蒙刚说,“你有什疑问。”
“怀疑凶手没走天都长江大桥。”
“为什?”刘洋显然对蒙刚怀疑没多大兴趣。
“心理因素,桥上有哨兵站岗谁都知道,罪犯肯定会尽切可能躲避警察或军人。认为凶手会选择西南没有哨兵把守天都大桥,个没风险公路桥更合理,而且最多绕道十公里。”
“你想过没,凶手把个人大卸两千块再分离内脏和骨骼,这需要何等心理素质?如果是凶手,就会选择有哨兵天都长江大桥,可能还不会引起怀疑。”刘洋说,“不过你说有价值,也是接下来要讲。”
刘洋在劝业场抛尸地圆圈处分别画四条分散渡江线路,每条线都停在第四个圆圈——金鸡岭。刘洋说:“在市区,渡江通道有四条:天都长江大桥,也就是们常说桥,天都长江二桥,天都长江三桥,最后就是桥西南天都大桥,暂称‘天桥’。四座桥均相距十公里以上,其中二桥三桥离劝业场抛尸地较远,且为高速公路桥,顾排除。所以凶手渡江通道就剩下桥和‘天桥’,凶手走这两座桥可能都很大,其中还牵扯个交通工具问题。”
“轮渡呢?”蒙刚这时插话。
“目前所有渡口都在排查。市区内冬季公共轮渡时间表是早上七点开始,晚上六点结束,每二十分钟班。从时间上来看,凶手不可能乘轮渡,不过也有可能偷乘其他船渡江。可渡江以后交通就又是个难题,因为离金鸡岭最近个渡口也有五公里以上。由此,凶手走陆路可能比水路大,不过水路调查们也不放过。”
刘洋接着说:“继续交通工具问题,根据桥哨兵叙述,凶手如果走桥,可能会乘坐大货车或者出租车。根据金鸡岭发现汽车轮胎印深度宽度、山道宽度和土质综合情况来看,大货车因体积大、质量大和轮胎宽度等被排除,况且看山人描述汽车声应该也不是大货车。这样话就只剩下出租车。”
“那去通知辖区各派出所开始调查夜间营业出租车!”蒙刚说罢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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