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斯从沙发上站起来,又缓缓走到刘易斯面前:“帮你吹吹?”
让哥哥帮忙吹头发?
这也太奇怪。
“好啊,”刘易斯却不由自主地点头,“但你可别扯着头发,会痛。”
“真是。”刘修斯用手轻轻拨拨刘易斯湿发,温柔得像微风样,“怎舍得弄疼你呢?”
刘修斯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朝他微笑:“洗完,小易?”
刘易斯脸上微微发热:“嗯……”
有些尴尬,但刘易斯还很快回复平静,微笑问道:“你什时候回来?”
刘修斯答:“不久前。”
真是个含糊答案。
“难道真喜欢上哥哥……”
“怎办……”
刘易斯又想起邵丹桂话:“如果因为你犹豫不决,喜欢人成别人,你不会后悔吗?”
但如果因为冒失莽撞,喜欢人成陌路人,那不是更叫人惋惜?
他不敢想象,如果刘修斯知道自己心意,该是怎样光景!
。”
女佣才松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呀。”
刘易斯笑笑,便转身回到别墅二层。
他回到卧室,又看见海棠未眠,却已有凋零姿态,花瓣落在花瓶旁,如同碎掉胭脂膏子。
他忽生喟叹。
刘易斯边拿毛巾擦头,边说:“噢,那你回来得挺早。”
刘修斯笑道:“外头吃饭都没意思,所以趁早回来,也好看看你。”
“嗯?”刘易斯怔,“看?”
刘修斯瞥见刘易斯头发还滴着水,便说:“怎不把头发吹干?”
“哦,……”刘易斯拧拧毛巾,说,“习惯擦会儿再吹。”
现在,诚然,刘修斯对他不错,但也只是当他弟弟而已吧?
如果他心思被揭破,刘修斯还能这样宠着他吗?
他不确定,也不敢多想。
刘易斯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物,将浴室门打开,忽然就看见对面沙发上坐着刘修斯。
“诶?”刘易斯有些惊讶。
花倒是凋谢得很轻易。
但刘易斯也不是什诗人墨客,并没有感伤太久,就前往浴室洗澡。
热水淋过肌肤时候,背脊上就扶起阵鸡皮疙瘩。
他拨拨湿润头发,心里烦扰极多。
但桩桩件件,都指着他心,都指着是刘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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