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插。”刘修斯答。
刘易斯没想到刘修斯回答得那老实,却说:“说嘛,倒不像是她风格。”
“是,她好像想加点什叶子衬托,说不必,这株香艳海棠,什衬托都不需要,就已经够动人心魄。”刘修斯笑着看着刘易斯,说。
刘易斯点点头,笑道:“可不是吗?”
刘修斯敲敲展示柜,说:“那放心走,你早点睡。”说完,刘修斯便走。
“那可不客气!”莲子姐素来也不会和刘易斯、刘修斯兄弟假客气,答应就拿走。
她拎着茶罐走,刘易斯让她别关门。莲子姐答应,自然没关门,径自走,往楼梯往下,回自己睡房休息。
刘易斯让门打开着,是为听外面动静,好判断刘修斯什时候洗完澡,他才好去洗。
“早说该把浴室分开……”刘易斯嘟囔着,“共用浴室多不方便啊。”
“叽叽咕咕跟自己说什话呢?”刘修斯站在门边问他。
姐进卧室,看到刘易斯背脊,也不觉得奇怪——虽然刘易斯很少明知有人进屋还拿背脊对着别人。她说:“少爷仔,你前些天不是说想看海棠?大少爷吩咐,等花园里海棠开,就给您这儿放瓶。今天就给摘束,放你房间里装点装点。”
刘易斯闻言,便好奇地转过身来,果然看到莲子姐手里捧着个莫兰迪色小口陶瓷花瓶,花瓶里插着株粉红西府海棠,枝叶看起来是经过精心修剪,清雅中不失大气,煞是好看。
“真棒。”刘易斯笑着接过,将花瓶放在窗边,“莲子姐插花手艺越来越好。”
“这是大少爷给插,哪儿比得过?”莲子姐笑着说道。
刘易斯听见刘修斯名字,心内微动,又说:“你可别骗人。哥素来不喜欢这些活物,更不爱伺候花花草草,怎会插花?是他找花匠做,又来蒙吧?”
看着刘修斯走,
刘易斯抬眼,看见刘修斯,自然吓跳。
却见刘修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微湿,因为湿润,发梢颜色显得尤其深,带着乌檀色。
“你怎过来?”刘易斯问。
“看看莲子姐有没记得给你送花。”刘修斯指指放在窗台边花,“看来她是记得。”
刘易斯笑说:“她说花是你插?”
“怎不会?”莲子姐说,“你们读那些贵族学校不是有教?是必修课?”
刘易斯却道:“在门课在女子学校才是必修。”
不过,既然莲子姐都说是刘修斯插,那刘易斯也不好太坚持,免得让莲子姐和刘修斯都没面子。于是,刘易斯又笑笑,说:“行,那替谢谢哥哥吧。”
“你和他住起,你自己谢他吧。”莲子姐也挺不客气,见花已经送到,准备想走,却见桌子上搁着个眼生茶罐,便笑问,“这东西可精致!怎那好看呢?”
刘易斯便说:“莲子姐喜欢话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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