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得说出口。绢代女士实在很可怜,就算谷村先生杀人也好、下落不明也好,至少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某处,总有天还会再相遇。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假设谷村先生是真正被害者——遭到残忍杀害,变成具宛如爆裂石榴尸体,就算对于丈夫不是恐怖杀人魔这点稍感安慰,但死亡悲痛之情却是超越切。而且在这之上,更残酷是……此人对于谷村家来说是世仇,是丈夫万右卫门痛恨对象。不,其实无关紧要,真正恐怖是,此人就是杀害万右卫门凶手——强迫万右卫门喝下硫酸真凶。身为女性,身为妻子,再也没有比这个事实更难以
人不是万右卫门呢?那执拗拥抱、狂笑、哭泣,全都衍生出截然不同、极度骇人意义。
如此荒唐事情真有可能发生吗?您或许会这问吧。但是直以来,行为异常罪犯往往能轻易实践看似不可能或被认为不可能事情,也因此才能在犯罪史上留下恶名,难道不是吗?
绢代女士处境,除不幸,别无其他字句能形容,即使发生这大错误,也不能怪她。切都是因为罪犯主意太病态、太脱离常规。如同切物质受到惯性与惰性等奇妙力量支配,人心理也受到近似力量牵引。坐在书房里调查资料男人,假如服装样、背影相似话,很容易就会误认成是自己丈夫。进入书房时确实是丈夫本人,只要没发生意外……但此时确发生意外,只不过要等到最后才知道——离开书房自然也是丈夫,会这想也没什值得奇怪。接下来,在卧室睡觉、在早上出发,切都受到惯性思维支配。这个胆大包天恶徒同时又如此细心,甚至还使出电灯故障这种细致入微诡计。根据绢代女士所言,事后找来灯具行人检查,电灯根本没故障,只不过是电源箱上盖子被打开,箱子里面开关被关上罢。也就是说,恶徒只要等大家都入睡以后,偷偷将纸门框上电源箱盖子打开关闭开关即可。般家庭通常不会注意到电源箱,想必对方早已计算到在慌忙出发之际,女佣们不可能注意到如此细节。
“那……那……您说那不是丈夫,那个人究竟是谁?”
过段时间,绢代女士才又带着泫然欲泣声音,胆战心惊地问道。
“请别惊讶,如果想得没错,不不不,不只是猜测,应该是毋庸置疑事实。对方就是琴野宗。”
听闻此言,绢代女士那美丽脸庞立刻像哭泣小孩般扭曲成团。
“不、不可能。您究竟在说什?您在做梦吗?琴野先生不是被人用残酷无比手法杀死吗?您不是说他遇害时间就是那天傍晚吗?”
绢代女士就像死死抓住根稻草溺水者般,拼命否定这个恐怖结论。
“不,不是这样。不知该用什话来安慰你,但被杀不是琴野先生……而是穿上琴野先生衣服谷村先生,是你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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