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您也遇到过不少怪案吧?就算是在下,看到报上轰动时大案子也会剪裁下来,集成册剪报,然后再针对案情进行些门外汉式推理;但除这些大案子,即使是不曾公开小案件,应该也有不少有趣。您经手过案子中,有没有没听说过特殊案例呢?当然,新案恐怕不能公开吧,不过,就算是过时效旧案也没关系……”
这是经常出现在和刚结识推理迷间对话。
“这个嘛……参与过比较有趣案子多半会记录下来。不过,这些事件通常在报上都详细说明过,对您来说恐怕点儿也不特别吧……”
边说边望着猪股在手上把玩班特莱推理小说。不知为何,那刻
,们俩交情已经进展到各自相互表明身份程度。
不知为何,猪股风貌特别吸引,年纪虽不大,但头顶已童山濯濯,像颗漂亮水煮蛋;他有双极淡却十分高雅眉毛,眉毛长得很杂乱,戴着副无框眼镜,镜片是黄色,镜片底下是双深邃大眼睛;他鼻子如希腊人般高挺,从鬓角至下巴络腮胡修剪得很整齐,给人种不像日本人英俊印象。就算穿上略嫌小浴衣,只要领口收拢妥当,腰带系好,说他像位行为严谨大学教授也不为过,丝毫没有证券商市侩气息。
后来得知,这位绅士刚遭受丧妻打击,想必深爱着妻子吧,这股深沉悲痛清晰地刻画在他眉宇之间。无意间,发现他多半整天待在房间里阅读推理小说。但纵使是喜爱小说,好像也无法使他忘却悲伤。常看到他把读到半小说抛在榻榻米上,拄着脸颊,脸空虚地望着走廊外青翠山峦,表情充满悲伤。
在住进翠峦庄第三天午后,穿着浴衣及有旅店标志木屐,从旅馆后门走到名为翠峦园杂树林里溜达,当做是饭后散步。无意间,看到穿着同款浴衣猪股正靠在对面大树干上,他注意力好像被手上本书牢牢吸引。大概是推理小说吧,不知今天读是哪本?于是好奇地走向他。
听到招呼声,猪股猛然抬头,微笑着回应,他把小说翻过来,露出书背上烫金字,上头用三段式歌德字体印刷着:
TRENT’SLASTCASEE.C.BENTLEY.
“想必您定读过这本吧,这已是第五遍读它。您看,这书被翻得这烂,是因为它实在是本相当出色推理小说。认为这恐怕是世上最杰出推理小说之。”
猪股折下读到半书页作记号,将书在手上把玩着,热情洋溢地说道。
“班特莱吗?很早以前读过,不过故事细节几乎忘光。只记得某本杂志上曾刊载篇评论,把这本书与克劳夫兹《桶子》并列为英国当代最优秀推理小说。”
后来,们又各自抒发对国内外推理小说感想,猪股听说职业以后突然说出下面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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