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她脸色苍白地搭腔,似乎陷入沉思。
“如果说脱落饰扣放在小山田先生衣服口袋里,两三个月以后不小心掉落在天花板上,或许多少能解释得通。但小山田先生可能从去年十月到今年春天直穿着同件衣服吗?”
“不可能。丈夫很讲究,年底前已经换上更厚保暖衣物。”
“你看,这岂不很奇怪吗?”
“那……”她倒抽口气,
因此,原本总由发出幽会邀请函,就这样停顿两天。静子或许按捺不住吧,主动寄封限时约会信件过来,要明天下午三点务必到小屋见面,信上还写着埋怨话语:“您该不会是知道这名女子骨子里如此*荡,对生厌、害怕吧?”
收到信以后,不知为什提不起劲,非常不想去见她。但到时间时候,依旧出发赴约,前往那御行松下鬼屋。
时序已进入六月,梅雨季前天空灰蒙蒙,郁闷低垂,仿佛就快压到地面上,让人喘不过气来。那天异常闷热,下电车,走三四町距离,腋下与脖子带都已沁出汗来。摸,富士绢质地衬衫已然湿透。
静子先步抵达,坐在仓库内床上等候。仓库二楼铺着地毯,摆张床与几张长椅,放几面大镜子。们尽情装饰这个游戏场,静子更是不听劝阻,不管地毯还是床铺,全都是做工精细却高价得可笑商品。
静子穿着华丽单层结城和服,系着绣有梧桐落叶黑缎腰带,梳着艳丽丸髻,坐在纯白松软床垫上。欧风摆设氛围与和风她,在若明若暗房间衬托下,给人视觉带来强烈冲击。当看到眼前这个梳着闪耀着艳丽光泽丸髻寡妇时,脑海里下子浮现出另个发髻松垮、刘海凌乱地垂落额前、后脑勺交缠着湿润发丝妖艳*荡女人。她从这个偷情地方返回小山田宅邸时,总要在镜前花上三十分钟整理头发。
“前几天您来询问大扫除事情,发生什事?没见过您那慌张样子。想又想,就是不解您用意呢!”
走进房间,静子立刻询问这件事。
“不解?”边脱下上衣边回答,“不得啊,犯个不得大错。清洗天花板是十二月底,小山田先生手套上饰扣脱落却是在那个多月以前啊,因为司机说是在十月二十八日才拿到那副手套。掉饰扣事情当然在十月二十八日之前才合理,顺序完全反啊!”
“哎呀。”静子脸惊讶,似乎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就是说,饰扣应该先从手套脱落,然后才会遗留在天花板上吧!”
“问题就出在中间那段时间。也就是说,小山田先生爬上天花板时,脱落饰扣没直接掉落在天花板上真是太奇怪。换句话说,般情况下,饰扣应该在脱落之后立刻遗落在天花板上。然而从饰扣脱落到遗落在天花板上之间居然隔几个月,这无法以物理规律来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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