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憎恨其妻昔日情敌。基于这些认识,他想出个吓人恶作剧。
偷窥静子独处自然满足他好奇心,但对于有性虐待癖他而言,单靠如此温吞、半吊子游戏实在难以满足其兴趣。他发挥异常敏锐想象力,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是否有比用鞭子抽打更残酷方法。最后他想到,就是捏造平田郎恐吓信这种史无前例游戏。为此,他取得《新青年》第六卷十二号卷头手稿照片。为使游戏更有趣、更真实,他开始细心模仿春泥笔迹。手稿照片上笔痕便说明这点。
六郎捏造平田郎恐吓信,每隔几天便前往不同邮局投递,趁外出洽商时,将信件投递入附近邮筒,对他而言自是轻而易举。关于恐吓信内容,他通过报章杂志上报道,解春泥大略经历;至于静子活动细节,也能通过天花板偷窥或利用丈夫身份,轻松写出那些内容。也就是说,他与静子共枕同眠时,边细语,边记下静子话语或小动作,装做是春泥正在偷窥并写下那些内容,这是多邪恶行为啊!于是他就这样获得以他人名义写恐吓信寄给妻子这种接近犯罪乐趣,以及躲在天花板上偷窥妻子阅读信件时胆战心惊模样所涌现刺激满足。有理由相信他在那段时间仍继续用鞭子抽打妻子,因为静子颈部伤痕直到六郎死后才完全消失。不消说,他如此虐待静子,绝非出于憎恨,反而是出于对她溺爱。相信不用多做解释,您也能充分理解这种变态心理。
关于写那几封恐吓信人是小山田六郎推理到此为止。只不过,原本是性变态单纯恶作剧,为什又会演变成那般残忍杀人事件?不只被杀是六郎本人,而且他为什戴着奇怪假发,丝不挂地漂流到吾妻桥下?他背上伤痕又是何人所为?若大江春泥与本事件完全无关,那是否又有其他罪犯等等,恐怕您会有诸如此类疑问吧。因此,必须针对这些问题,进步说明推理。
简单地说,或许是他那些超常邪恶行为,触怒神灵而遭到天谴吧!这既不是犯罪,也没有加害者,只是六郎自己过失致死罢。听到这些,您肯定想问他背上伤痕是怎来。关于这点,请容稍后说明。还是坚持按照顺序,先将得出这个结论理由解释清楚。
推理出发点不是别,正是他假发。想必您还记得三月十七日在天花板探险后第二天,静子听从建议把卧室移到西式楼房二楼,以避免进步被偷窥。虽不知道静子如何说服丈夫,而六郎又为什接受她建议。总之,从那天起,六郎已经无法通过天花板偷窥。但是,如果们运用点儿想象力,六郎或许已经厌倦偷窥游戏,或许他在把卧室迁到西式楼房之际,又想出什新把戏。若问为什会有这样猜测,答案便是假发。他定制假发是去年年底事,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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