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为是那家伙干吧?”
“是,而且昨晚又发生件怪事。”
“什怪事?”
“听从老师警告,将卧室搬到西式楼房二楼。原以为在那里就不必担心被偷窥,但,他似乎还在偷窥。”
“他在哪里?”
春泥肯定是趁六郎离开小梅町棋友家,路过吾妻桥时把他拉到码头昏暗处将其杀害,之后再把尸体投入河中。本田说春泥在浅草附近鬼鬼祟祟出没,两件事时间也吻合,想除他干之外大概也别无可能。不,既然春泥早就发话要杀害六郎,那凶手肯定是他。话又说回来,六郎身上衣物为什被扒光,为什被戴上假发?这太奇怪!如果这也是春泥干,那他为什要做出如此不符合逻辑事?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为与静子讨论只有们俩知道秘密,伺机唤她,请她到另个房间。静子似乎也在等待这个时机,她向座上宾客颔首示意后,迅速跟在身后,等到四下无人,轻唤声“老师”,随即紧抱着。她似乎正注视着胸口,长长睫毛闪闪发亮,望着她浮肿眼帘,突然她眼眶里颗斗大泪珠顺着青白脸颊簌簌滑下,接下来眼泪颗接颗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不知该如何向你道歉,切都是疏忽。真想不到那家伙竟然说到做到,是不好……是不好……”
也跟着感伤起来,稍稍紧握静子手,不断地道歉。(这是第次碰触到她肉体。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青白娇弱、火热而充满弹性手掌,那不可思议触感直留在记忆中。)
“对,你向警方提到那封恐吓信吗?”
“窗外。”静子似乎又回想起当时恐怖情景,眼睛睁得老大,断断续续地说起来,“昨夜十二点左右,上床就寝,由于丈夫还没有回家,有点儿担心。另外,由于西式房间天花板很高,只有个人住,显得特别空荡荡,觉得很害怕,忍不住打量起房间里每个角落。窗户百叶窗只有片,没办法从上盖到下,底下还留个尺左右空隙,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片漆黑,不由得心生恐惧,但是越害怕反而越想看,最后瞟见玻璃窗外张模糊人脸。”
“不是幻觉吗?”
“那张脸就晃下,很快就消失,所以直到现在还怀疑是不是看错。但是那乱糟糟头发贴在玻璃窗上,姿势有点儿前倾,眼珠子上翻瞪着,实在太可怕,那幅景象直到现在还栩栩如生地浮现在眼前。”
“是平田吗?”
“是,除此之外也不可能有其他人
等到静子好不容易停止哭泣时,开口询问。
“不,不知道该怎办,所以……”
“还没说吗?”
“是,打算先跟老师讨论过再决定。”
事后想想也很奇妙,当时直握着静子手,而静子也没表示不愿意或抗拒,反而将身子轻轻倚靠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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