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秩序,以稳定社会。开始,包括袁世凯在内复辟者,是试图从对道德寻觅中复古。面对纲常崩溃局面,尊孔团体大量涌现,强烈尊孔复古思潮开始反弹。这些民间组织试图以扶翼圣道为宗旨,力挽当时道德颓势。袁世凯对于秩序维护自然持赞同态度,他不仅以中央z.府名义正式发布尊孔令,宣称孔子为“万世师表”,“放之四海而皆准”,还亲自参加好几次祭孔仪式,以示支持。很快,由恢复孔孟之道为宗旨活动开始延伸——以康有为、劳乃宣为首孔会,转变成拥清复辟派,他们开始活动,鼓吹还政于清,进行立宪。“复辟”提法出,就激起些人共鸣。但在复辟对象上,人们表现得并不样。恢复满族皇权地位,显然是占人口绝大多数汉族所不愿意。虽然大多数人对于拥护清廷不感兴趣,但对于帝制本身,依旧有很深情结。人们都在激越地探讨重新立个皇帝可能性。慢慢地,这股潮流越来越大,整个社会片呼唤帝制之声。人们都把民国之初社会动荡不安、道德沦丧、人心涣散等问题,归结为没有绝对权威缘故。中国文化直是习惯于向后看,在现实压力之下,人们不约而同地对于过去时光进行集体缅怀。
这时候袁世凯,也从这种越来越泛滥思潮中,找到共鸣。袁世凯本来就直对晚清到民国时期中央z.府松散局面感到不满,尤其是对共和制办事拖沓、扯皮忍无可忍。在习惯于专制和集权袁世凯看来,这种国体,在社会转型节骨眼上,根本就无法凝聚人心,无法对社会稳定和经济快速发展形成推动力。并且,当时状态是,各省名义上挥舞着共和制旗号,但在暗地里,都不把新生共和国当回事。在袁世凯看来,中央z.府虽然号称中央,但南方各省各自为政,根本控制不。除外交事外,其他诸如人权、财权、军权都由南方各省都督操纵,已很难控制,袁世凯直不得过问,也不敢过问。先前闹g,m各省中,多数省都有凝聚力,足以防止北京在当地安插人员。仅在北方三省,即直隶、河南、山东,以及可以勉强算上东北,袁才能够行使职权,安排人事。不仅如此,甚至连他手培植起来北洋旧部,自段祺瑞以下,也都羽翼丰满,不太听招呼。个类似历史上“藩镇”割据局面粗具雏形。
让袁世凯最为头痛,是共和国经济受困于各省各自为政:据财政部报告,自民国元年到二年12月,各省实际交纳到中央款项才260万元,而且,这些款项基本上还是北洋集团势力所及几省所交纳。不交纳款项,受惠最大是地方,各省截留税收、田赋,用于养兵养政,而吃亏最大是中央。这同样也说明中央集权必要。袁世凯当然把这切归罪于共和制。基于这样想法,袁世凯开始涌动恢复帝制愿望。当然,袁世凯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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