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终于开口。或许是脑子还处于混乱状态,说出来话不着四六。但是,静马无法去嘲笑和生,如果他处在这等境地,想必也会,bao露出相似丑态。
“对不起。”御影再次谢罪道,“然后还有个请求……认为姑且顺着凶手想法来也无何不可。十八年前,警方逮捕登先生,凶手趁隙犯下第三件杀人案。所以这次凶手可能也是要拿和生先生当替罪羊,趁机直取花菜小姐。当然,没有和生先生配合是做不成……”
“原来如此。你是要引蛇出洞啊。不过这样话,就必须活生生地减少警备力量,风险也会随之变大。”
粟津似乎很感兴趣,但碍于家人在场,于是谨慎地提出疑虑。
“明白。也许们计划会事与愿违,导致最坏结果。所以除和生先生外,还把旬先生也请来。”
喊出这句话居然是把和生指为凶犯御影本人。她慌忙继续说道:“请听说,和生先生!刚才推理是真凶欲置你于死地陷阱。你没有杀害任何人!”
也不知这些话有多少进入和生耳朵。他缓缓抬起涕泪纵横脸。
“对不起,你并不是凶手。”
御影额头贴着桌面,向发呆和生谢罪。
“……这是怎回事?”
“让这个做父亲人决定要不要拿花菜当诱饵吗?”
旬紧锁眉头,但那也只是瞬间。
“好吧。”旬点头道,“想到今后也不得不和凶手起生活下去,也就释然。既然没有更好手段,多少冒点风险恐怕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希望以三日为限。”
“谢谢!不过,请务必保密,切勿说给任何人听,栖苅大人或花菜小姐也不行。想旬先生做过刑警,应该能出色地把这场戏直演下去。但其他人就有被凶手识破危险。”
粟津大声地要求解释,多半是因为对现状完全不解令他很焦躁吧。然而御影置若罔闻,只是低着头。三十秒后她终于抬起头来。
“没料到和生先生会被逼成这个样子。这是责任。”开场白过后,御影再度开始解说,“在夏菜小姐案子里,妈妈犯个致命错误。于是警备被解除,秋菜小姐也死于非命。感觉这次恐怕也是凶手误导。凶手把镜片夹进古籍,故意和其他几本书起倒放回去,然后踩上月菜小姐遗体,弄断其肋骨,企图将嫌疑引向和生先生。”
“可是你不是说,不光这次,就连十八年前案子也与和生君有牵连吗?”
“在古社案中,万早苗女士比平时早到御社,使栖苅大人不在场证明得以成立,凶手就需要另找替罪羊。掌印和锄头,可以说是凶手第二或第三备选中个。和先先生有醒目身体特征。而率先参与通宵守卫反令不在场证明不易成立,也是凶手盯上他理由之吧。凶手只是对没炸响炮弹进行再利用,策划这次案子。”
“那不是凶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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