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御影去是月菜房间窗外,也即石场遇袭地方。石场直在分隔西侧别栋与庭院砖墙内侧监视月菜屋子。据粟津说,他倒在棵大松树旁,而松树离墙有三米远。凶手多半是从墙内侧翻过墙顶,绕到石场身后去。警方证实在他正后方墙顶瓦片上有新近形成破损。由于石场精神集中在窗户这边,雨声又大,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凶器就是那种角棒,在石场后脑勺上留下两处伤痕。毕竟面对是刑警,凶手似乎没能下把人打晕。至于脚印,自然是都被冲走。
“沿着墙往西走十米左右,就有扇通往别栋拉门,凶手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地翻瓦顶呢?”
御影提出疑问。正如她所言,瓦顶虽然直连着,但灰泥白墙在途中有个缺口,那里安着扇
静马看,只见直抵天花板书架最上格中,有几本书上下颠倒。数下共有四册。
“不对啊,前几天看到时候,应该都摆得很整齐。”
御影凑近书架,踮起脚取下册倒立书。这可能是琴折家教义典籍中本。由于是古文,加之字迹潦草,静马就连标题也读不来。
“似乎都是琴折家在江户时期日记啊,随处都是关于仪式执行情况记载。不过,这四本书年代跳跃,看上去并没有什关联性。”
“哗哗”翻着书御影突然停下手。
意压着没公开。想凶手恐怕是花言巧语地骗她说,自己手机坏,所以就借用雪菜手机。”
“太卑劣!”
粟津狠狠地啐道。他满脸通红,像是真怒。同为资深刑警,粟津倒是个感情外露人,这点和过去别所等人不同。
“不过这来,就清楚地证明凶手事先曾联系过月菜小姐。恐怕凶手从三天前开始就在等待时机,在下雨昨天找月菜小姐说话来。”
“浑蛋!们打算先看看情况,所以没停掉雪菜手机,想不到适得其反!不过,现在只要推算出通话时间,就能锁定凶手。”
“粟津先生,为保险起见,请你们把这里书全都检查遍吧。”
“你是不是发现什?”
御影也不答话,默默地将打开书递给粟津。
“喔!”粟津叫起来。
静马凑上前观看,只见书页之间夹着业已干涸隐形镜片。
“说实在,觉得不能抱太大期望。凶手也深知这点,所以电话多半是在雪菜小姐葬礼前后打。特别是月菜小姐也可能把履历中名字从‘雪菜’改为凶手名字,所以认为凶手杀人后检查过手机。然而凶手却留下履历没删,说明凶手对此不屑顾,认为从这条线根本查不到自己身上。”
“这家伙是越来越精明。当然,对先后下手杀害六个人凶手讲这种话也许是不合适。”
“也许性质比‘精明’更恶劣。”丢出这句谜般话之后,御影向尸体旁书架走去。
“怎啦?”静马问。
“书架里书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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