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至末尾,声音几不可闻。御影欲以娇小身躯背负起死者悲伤、母亲耻辱以及凶案之切姿态,令静马不忍卒睹。
然而,面对心奋进少女,安慰话是毫无意义。静马心下迷茫,不知该如何劝解她。
“你说得对。要说可能性,无非就是岩仓先生从古籍中发现什。”
“岩仓先生话,知道些什倒也不奇怪,不过他现在在干什呢?”
就在刚才静马还怀疑岩仓是御影父亲,所以提到他时语气颇为生硬。
御影则浑然不觉:“听说他在栖苅大人结婚同时,复学回大学去。根据警方调查,两年后他好像又因病退学,在老家生活四年后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这说,他也有可能回到这个村?”
情,慌忙补充句。
单纯、强烈地自以为是——这些“信息”或许也得自于她母亲。
“说到其他可能性,促使和静马先生来这里原因里或许存在着某种要因。”
“对啊……是龙之首倒塌事吗?”
静马得知御影死讯,御影缅怀母亲,全由这则报道而起。
岩仓滞留栖苅村期间,大半时间都是在琴折家度过,所以大多数村民应该都不识他容貌。
“这种可能性也有。不过,就算他能化名潜入村子,也很难出入琴折家吧。”
“确实如此。”
静马被御影指出根本性错误,害臊地挠挠头。自己毕竟不是山科,只是个见习助手罢。
“……妈妈看出琴折家传说背后另含隐情,可却点也没感觉到。差得还很远很远。”
“这是现阶段唯能想到存在于栖苅村契机。假如存在以此引发某种与狂热信从有关理由,就能解释切。不,在合理解开案情这点上,还完全无法解释。但至少看起来从现象上能解释得通,这点是肯定。只是,对其原旨教义无所知。”
与母亲不同,女儿御影坦率地承认自己能力有限。静马觉得这既是强项,也是弱项。
“可是……话说身为栖苅大人丈夫、女儿又被人杀害旬先生会不知道这个吗?”
“曾经想过,这教义也许只传旁系。但是,如今栖苅大人当年应该就属于旁系。要问谁心里可能会有点头绪,也就只有这位栖苅大人吧……”
“觉得她不是那种直到女儿被害前都保持沉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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