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凶手太狡猾,远远超过。”
御影目光垂下去,凌乱发丝垂在脸前。她揪紧被褥端。
“……直听父亲讲母亲事,听无数遍。母亲在岁时就死去,所以完全没有关于她记忆。父亲讲述母亲事迹时,总是充满憧憬与崇拜。看着那样父亲,想母亲定是个伟大人。光是她存在本身,竟然就能在别人心中刻下如此深印迹,她该有多出色啊。这次案件也是,别所先生他们默许参与搜查,是因为母亲啊,因为是御陵御影女儿啊。就连这些和母
“种田先生,请你直陪在她身边。你信赖对于御影小姐来说是最好药。是这想。”
静马也因为命案与看护事精疲力竭,久弥话语滋润他干涸身心。
命案过去三天之后,静马才把从别所那里听来消息说给御影听。御影总算是退烧,吃饭也恢复以往样子,气色好很多。
穿着单衣御影只从被褥中撑起上半身,认真倾听着静马报告。
“如果能够做得更周到点,成为像母亲那样出色侦探,父亲和秋菜姑娘就不会被杀死。”
出头时从御社回来,和他在用人房前擦肩而过,两人还交谈几句。
最后来说说岩仓吧,他晚饭后就回别栋,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因此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些信息静马认真地做笔记,但没有立刻给御影看。因为他深知现在就算给她看,也只会让她病情恶化。
警察在主屋频繁地出入,那里交织着悲痛与慌乱,处于骚动状态。而西侧别栋和那里不同,始终被寂静笼罩着。
来探望御影也只有久弥和岩仓。
她那干涸嘴唇中突然吐出悔恨话语,似乎还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案件上。
“别说这种话。错不是你,是凶手!”
“被凶手耍可是。自以为漂亮地继承母亲衣钵,因此扬扬得意也是。让警察产生疏漏,而凶手抓住那个疏漏又策划杀人案……”
御影反驳道。反驳声却越来越轻,最后有气无力地消逝。连静马也可以痛切地体会到,御影从小到大养成自尊心碎裂。不过,如果他在这里表示赞同话,那就切全完。
“你在说什呢,你不是会再度揭穿真相吗?不是会为父亲和秋菜姑娘复仇吗?这案子你不管话谁来破啊?”
特别是久弥,带来自制中药说要给御影滋补身子。他担心地凝视着御影睡颜,说:“御影小姐真不要紧吗?她该不会就这样……”
“御影会重振雄风。而且,想她定会为山科先生和秋菜姑娘讨回公道。”
对着脸不安久弥,静马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过,虽然他也曾想过御影应该不会就此放弃侦探事业,但这番话却大半出自自己美好愿望。
“是呀是呀,真抱歉,说无聊话。”
久弥小声地道着歉,突然握住静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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