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凶手这样就会露出破绽。嗯,好,们来看看,死者身体上没有外伤,左手被血染得通红。”
“夏菜姑娘是什时候被杀?”
担起助手职责是最适宜表现吧,静马这样想着,用克制声音提出问题。
“从她被杀到现在,已经过很长时间,大概是在半夜吧。雪上面只留下返回脚印,由此可想而知,凶手是在雪停之前侵入这里。切结束时,雪已经停。”
按照御影说明,事情是这样。她来这里时候,看到主屋和小社之间脚印留下四组。其中,主屋到小社脚印是两组,从小社到主屋脚印也是两组。两组是发现尸体早苗往返奔走脚印。组是接到报信达纮,让早苗去叫御影,而他自己匆匆赶来时留下脚印。还剩下组通向主屋脚印,不知道脚印主人是谁。
静马告诉她,昨晚在他潜伏期间下起雪。
面,夏菜倒在染血地毯上,脚朝着玄关,仰面朝天,浅桃色睡衣外披着针织罩衫。看来,虽然被褥还没铺好,但她已经换上睡觉用衣服。
还有,从山科告诫和生说“你还是别看比较好”时,静马就已经开始怀疑,不会又是那样吧,他想。果然,夏菜尸体上没有头,从睡衣领子里悲惨地只看到切口。
“但是为什夏菜也被杀,以这种姿态……”
达纮在静马背后呻吟着。虽说这是个刚毅老人,但第二次出现悲惨现场,让他显出难以承受样子。他手撑在墙上,勉强站着。
“兇业之女也许不只是指春菜姑娘。这说起来秋菜姑娘可能也危险,请绝对不要让她落单。还有,请向大家传达,在警察来之前绝对不要外出走动,可以话,尽量几个人聚在起。”
“你知道具体时刻?”
“想雪是从十点左右开始,只下二十分钟。看手表,所以记得很清楚。当然,如果在入睡之后又下过雪话,就另当别论。”
“后来没有下过,因为从山里回来脚印清晰地留在池右边。当然,如果除你以外还有别疯子去洞穴那里,倒是得另当别论。看来,夏菜姑娘就是在这期间被杀。”
“作案时间确定?是个好开端。”
“谁知道。”御影回应道。她没有应和静马话。
“嗯。”达纮应声,迈着沉重步子出去。
“为什连夏菜姑娘也……”
门被关上之后,静马开口。见到这样惨状,他也只能嘟哝着和达纮样话。昨天夏菜还精神抖擞地说着会努力,当时笑脸在静马眼前挥之不去。
御影直看着夏菜尸体,说:“上次着手晚,所以线索都消失,这次定要找到。这样杀人案竟然发生在眼前。”
她咬着嘴唇,似乎在自言自语。最初,静马想凑上前去说两句安慰话,但是,他痛切地感觉到御影身体发出来紧张气息。这根本就不是安慰人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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