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侦探就得这样。”
御影面不改色地说。静马可以感觉到,这郑重其事、压抑着感情坚定口吻展露她决心。
“那,静马你怎样?你都让说到这份上,总有点儿自己想法吧?还是说你只不过是为好玩?”
这种不可理喻反击让静马十分困惑,但他立刻意识到这只是单纯揶揄。
“只不过是为好玩哦,不好意思。啊,还是说,御陵御影侦探需要助手出主意?”
在哪里找到呢?举个例子说吧,每代琴折家都分成本家和分家两部分,如果说那种书只在分家秘密流传下来,倒也就罢,可如今在这里人啊,就算是分家人,也全是上上代栖苅大人直系子孙……棘手是,们完全不明白春菜姑娘是兇业之女理由。如果凶手在恐吓信里稍微写上那点理由,或许倒也能成为们头绪。”
御影叹口气,难得地发出情绪化声音。也许她是在搜查中产生焦虑感吧。这时对她说点同情话,好像反而会惹恼她,所以静马默默地等着她说下去。大概是这种态度让御影意识到自己激动,她掸掸裙裤正正坐姿,然后又开口:
“跑题啦。试着问栖苅大人,有没有人对春菜姑娘怀恨在心。她好像完全没有头绪。关于大难呢,她只说她信。达纮先生也样。他还说村里人大概都信,就是程度有点区别。还有,栖苅大人说能防止大难只有春菜,考虑到自己身体,她想尽早交接衣钵以备大难。”
“栖苅大人身体状况那糟糕?”
“好像是,只和栖苅大人隔着帐幕说话,所以很难下判断。不过她声音确实没什活力。只是,没有大难话,她也不会把传位事提早到这种程度吧。还有,对于突然成继承人夏菜她表示同情。她直以栖苅大人身份说着话,只有那刻,流露出身为人母率直感情。关于不在场证明也……”
“开玩笑啦,谁也不会对静马有所期待。”
“那,你这边情形又如何?真相之眼还没开吗?”
静马想到先前美菜子说话,试探着问道。
“真相之眼?没有那种东西。”
御影恶作剧般地笑
这说起来,御影在警察面前说过栖苅大人也有可能是凶手。静马突然想起来。
“你胆子真大,问这种事,没有被达纮先生阻止吗?”
“他面露愁容,但没有阻止。决定让和栖苅大人会谈那刻,他已经有心理准备吧。而且栖苅大人本人也不在意,直率地回答问题。她也没有不在场证明。说起来这也是理所当然。据说早苗女士照顾着她,直到‘传授’结束后十点左右,直和她在起。但在御社就寝只有栖苅大人个人。对对,她明确表示绝对没有什叫冬菜孩子。”
“连这种事情你都问?你居然没有被打出来啊。”
下任神明出生秘密可是禁忌中禁忌,就算是静马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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