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业之女……”达纮小声地重复着,蹙起修长眉,“唔,完全没有头绪,连这个词也是第次听到……恐吓信上确实写着‘兇业之女’这四个字?”
“当然,并没有亲眼目睹,不过春菜姑娘断言信上是那写。而且她同时还指出,兇这个字,不是般‘凶’字,而是‘兇’。只是她似乎也毫无头绪。因为信内容是这样,她说她没有办法跟家人商量。”
“是嘛。”达纮抱起胳膊,似乎在追索记忆,轻轻闭上眼,但最终还是摇摇头。“果然还是什都想不出来,是谁在恶作剧……很难认为村里人会做这恶劣事。不过,为什春菜不来找们谈谈呢?”
“她没找家人商量,信内容固然是原因……但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信封上没贴邮票。她说放学回家就看到信被丢在桌子上。”
盯着达纮眼睛,御影清晰地说出这句话。达纮立刻理解话语含义,问道:“你是说,写恐吓信人就在这个家里?”
这位,记得是……”
“他,将作为见习助手来帮忙。如果您有所不满,可以让他个人回村子。”
达纮视线又次回到御影身上。
“不,不用,虽说是个误会,但家里人毕竟对他口出恶言,倒是这边觉得抱歉呢。如果御陵小姐需要他,们会高高兴兴表示欢迎。还有,你们需要什,请对或女婿伸生说,们会尽量与人方便。当然,对家里人也仔细嘱咐过,要他们好好协力。”
“那,栖苅大人也可以见见吗?”
“恐怕正是如此。还有,正如前些天所做推理,杀害春菜姑娘人也在这个家里,多半是同人……达纮先生,这个家里,有没有人不希望春菜姑娘成为栖苅大人继承人?”
达纮回视御影片刻后,用斩钉截铁口吻回答道:“这个家里没有讨厌春菜人。”
从那僵硬表情可以看出,他身体铆足劲。
“但是,事实上,春菜姑娘被杀。既然结果俨然存在,就应该有原因。而且杀人这种事,为立场而
御影问题,让达纮表情下就僵硬起来。
“只有这件事有点难办,请你再等段时间,她还没有从失去春菜打击中恢复过来,正卧床不起。如果你想说无论如何也要与她会面,可以先通过吗?”
“明白,现在并不需要立刻会面,需要面谈时候,会先来问您声。”
之后,御影和达纮谈起事务性话题。
话题告段落后,御影重新正正坐姿,用凛然声音说道,“对,想您已经听说,春菜姑娘约在周前收到恐吓信。‘你是兇业之女。如果兇业之女成为栖苅大人,村子就会毁灭。因此,你必须把栖苅大人继承权推辞掉。不然话,灾难大概就会降临到你身上。’信内容大致如此。春菜姑娘感觉很不好,就把信烧。不过是想问,恐吓信里提到‘兇业之女’是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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