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衣服回卧室，把衣服放好
，再打开书房保险箱
密码锁，里面塞着
些资料，几个盒子，是很零碎却很珍贵东西，曹烽从里面拿出张卡来。他自己有两张常用卡，张钱多，张钱少些，他自己通常身上带是钱少那张，买车买房都足够。
曹烽走出去，默不作声地把那张有巨额定期卡拿给弟弟，在他有些愕然目光下解释说：“这是
工资卡，想买什
就买，密码是你生日。虽然……钱不多，可买点东西还是足够。”
“怎能要你工资卡？”段语澈哭笑不得，曹烽都这穷，还想着接济自己呢，他把卡塞回曹烽衣
“你送八音盒，就是在古巴摔碎。”段语澈说着委屈上，“找不到人给修。”倒也不是真找不到，可是那些匠人听这还是个水晶球，有阿尔卑斯山缩影，觉得太过麻烦，又想象不出到底是个什造型，于是不肯给他修。
——八音盒？
曹烽忆起，那是很久以前，送给弟弟生日礼物。
他还留着……
“别哭，”曹烽声音有几分嘶哑，“汤米，哥哥给你修好，保证修得漂漂亮亮，和以前模样。”
那紧，疼。”
曹烽松松手，感觉手心里已经出汗。
段语澈回忆当时，活泼海豚群从他船底游过，跃出海面又跳下去，那种感觉特别自由，让段语澈萌生种想跳下去冲动。
他聘请海员把他捞上来，大骂他到底想做什！
段语澈道歉说自己眼花，看见美人鱼。
在曹烽这里，除破裂信任，没有东西是修不好。
这是曹烽吃过最磨人顿饭，过会儿，段语澈买东西送到，倒也没多少，可都不便宜。甭管好不好看，反正他买，曹烽就得穿，况且他眼光是很好，曹烽身材也是很好，决计不会出错。
“买……这多啊？”曹烽不是不识货人，他看就知道，这不便宜。
“也没买多少，要不是这张卡刷爆，还继续买呢，而且都是给你买。”段语澈挑挑拣拣拿出衣服裤子，让他拿去试试。
而曹烽重点在于——他卡已经刷爆。
他注视着深蓝色海水，深不见底，就好奇要是沉下去是什感觉，那种吸引力比美人鱼还要大。
他深知自己想法不正常，于是在船靠码头停靠后，就认命地去看医生。
这些他并没有告诉曹烽，只是简短地说：“小姨亲自教，也为找来老师练习钢琴，加上有他们推荐信，很容易就进所不错音乐院校。同学们喜欢，老师也喜欢，毕业后在德国个乐团待两个月，接到维克多电话，就辞去工作去旅行。”
走走停停，小半个地球走遍。
他去往往都是人迹罕至地方，常常都能遇见很多危险，次次都命大，躲过海啸，躲过火山喷发，躲过原始森林狗熊，躲过当地流传杀-人-魔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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