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烽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文字上,哪怕泰戈尔文字再美好、再如何吸引人,心飞走,也就看不进去。
曹烽说:“明天定要带张毯子来睡觉。”
曹烽低声问:“困吗?”
段语澈轻轻地点头,从兜里拿出手机和耳机插上,他也不避讳把新手机拿出来让曹烽看到,他知道曹烽是不会告状。
戴着耳机,从上次没听完歌单继续播放。
正午时分阳光从窗帘缝隙摇晃着洒在身上,没有什比这样安然静谧光更使人感到舒适疲倦,段语澈只是靠着书架,闭着双眼接触到摇曳不定光,就感觉乏困。
呼吸放慢,在巴赫宇宙之外,聒噪蝉鸣声几乎听不见,段语澈睡得很快,可这样姿势,怎可能睡得舒坦?
睡梦中,他抱着手臂,又觉得有点冷。脑袋从硬邦邦柜子边沿向后,靠在墙上,过几秒,咕噜滚,咚地倒在曹烽肩膀上,好像有点痛,皱下眉,把脸颊整个压在他肩上,接着又过几秒,弟弟整个人几乎缩进他怀里。
曹烽浑身僵,呼吸凝固。
片刻,微风翻动待在他手上十多分钟也没有翻过书页,吹拂起段语澈短发,柔软发梢搔在曹烽脖颈处,是种牛奶巧克力味道,胸腔里,仿佛有个部位被温暖。
飞鸟集上写:“它变得小,小得宛如首歌,小得宛如个永恒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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