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他这句话关系,接下来这路上秦昀天话少许多,当然他有他骄傲,无论心中想些什麽,面上是绝对不露分毫。就像今天这样,虽然处处都表现得很暧昧,但实质xing话可句也没有说。
他说想念他,是哪种想念呢?
贺铭竟不想知道答案。
如果换成齐涵话,那家夥肯定什麽话都敢说,什麽事都敢做吧?
他突然有点後悔,làng费这天整天时间,连顿饭都没陪齐涵吃。偏偏路上又堵得厉害,慢吞吞开到公司时,早过晚饭时间。
是他说就、说二就二,怎麽最近总是别人先挂他电话?
他皱皱眉,眼看天色点点暗下来,只想著快点赶回家去,因而边套上西装边对秦昀天说:“时间差不多吧?你跟老板约在哪里吃饭?”
“先在你们公司见面。”
“送你过去。”
秦昀天点点头,不过先进房间换身正式点衣服才出来,道:“不好意思啊,连累你星期天还要加班。”
秦昀天倒是从容不迫,取出手机来给老板打个电话。
贺铭则心想著齐涵该不会还在等他吧?不经意间,瞥间公司门口有道熟悉人影,汽车车灯光打过去,恰好照亮那个人苍白面孔──额前细碎黑发垂下来半遮住眸子,紧抿嘴角微微上弯,不管什麽时候,都像是在微笑。
除齐涵,还能有谁?
“是自己决定要来接机。”
“看在们这麽多年qíng分上?”
贺铭脚步顿,但没有回头:“即使没有那个,们也还是青梅竹马朋友。”
“没错,”秦昀天理理头发,笑,“家钥匙还是从前那把,你应该直戴在身上吧?”
贺铭手微不可见颤抖下,但仍旧大步走在他前头,面无表qíng说:“换把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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